“那个大哥哥是不是很爱笑？”沈初心口酸胀不堪，把要求降到最低。
只要小女孩点点头，给他
个肯定
眼神。
就算只是安慰自己，他也能立刻相信那个人就是季泽。
“他不爱笑。”小女孩这次回答得异常肯定，“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笑过。”
作者有话要说：季泽：笑不出来。
沈初愣
愣：“大哥哥？”
“和你样高，”小女孩伸长胳膊比划着，“他来时候树还在呢！大哥哥只买棵树就走啦！”
沈初看着小女孩高举着手，心脏就像死而复生般，重新跳动起来：“大哥哥叫什
你知道吗？”
小女孩摇摇头：“他和
爸爸买树，不知道。”
“他是不是只狼？”沈初又问。
友，”沈初转身看向那片土地，“这里树呢？”
小女孩停下动作，顺着沈初目光看去：“卖掉。”
“卖？”沈初诧异，“什时候卖？”
小女孩想想：“暑假时候。”
沈初“哦”声，他沉默片刻，凭着脑海中稀薄记忆，走到他和季泽曾经种树地方。
最近几天三次元有事，每天只更。
小女孩还是摇头：“是人，闻不到味道。”
沈初喉结滚滚，手指攥松松攥。
和他样高大哥哥，只买棵树。
除季泽还能有谁？
这个答案近在咫尺，却因没有充分理由，像蒙层纱，够不着，抓不到。
可是周围光裸贫瘠，他也找不到准确地方。
他总是慢半拍。
沈初低头踢踢地上石子，来回走几圈，又重新回去：“卖到哪你知道吗？”
小女孩摇摇头。
突然她像是想起来什似，眼前亮：“暑假时候也有个大哥哥来买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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