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头也凑近打量，甩动耳朵拍
它
下。
黑猫“喵呜”声，再次叼起地上
“小精灵”，直接丢进南灯怀里。
南灯慌忙接住，“小精灵”动
等靠*p时休息地方，南灯听见声猫叫。
黑猫果然来找他，边喵喵叫着，从远处奔来。
它似乎很担心南灯，围着他转好几圈，不停嗅着他身上气息，确认他切安全。
南灯伸手摸它：“你在等
吗？”
黑猫蹭蹭南灯手心，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声响，随后咬住南灯袖子，想把他往前拉。
这会儿工夫，兔子头已经把所有小纸人都吃光，精力十足地跳过来，在南灯脚下打个嗝。
南灯抱起它，再次对连译表达感谢：“谢谢你……那要走。”
他还是想离开，也不愿意咬连译口。
南灯也有些依依不舍，他只手抱着兔子头，边牵住连译受伤右手：“你早点休息，要好好养伤。”
连译低低地“嗯”声，南灯离他很近，像轻轻抱住他：“明天晚上来看你好不好？你在家吗？”
好喜欢吃这个，下次也想去抓……”
他终于不像在书房时那样防备，连译轻声问：“饿不饿？”
他没见过南灯吃小纸人，兔子头口味比较特别，鬼喜欢应该是活人生魂。
连译弯腰凑近点，微微偏过头，指着颈侧位置：“咬这里。”
抓鬼是天师职责，私自放过任何只鬼都是重罪，更何况是用自己生魂和精血来养鬼。
南灯意识到黑猫想把自己带去哪里，起身跟着它往前走。
他原先睡觉铁桶还是没能找到，角落空荡荡，黑猫灵活跳上墙壁翻去内侧，不会儿翻回来，口中叼着团物体。
黑猫将物体放在地上，南灯蹲下来：“这是什
……”
这东西巴掌大，狮头人身，穿着厚厚铠甲，背后还有对小翅膀，手里握着把比自己还高剑。
它双眼紧闭躺在地上，浑身泛着淡淡微光，看着像是由玉石雕成摆件，又像是只奇特小精灵。
“在。”
得到肯定答复，南灯松开连译，他步三回头，从客厅窗户翻出去。
走远段路，南灯看见连译还站在窗边，似乎朝他望过来。
南灯挥挥手，消失在夜色中路口拐角。
他很谨慎，小心沿着最暗小路走，好在附近空荡荡，没有出现昨晚想抓住他鬼魂。
但连译不在乎，只要南灯说饿，他可以喂饱他。
南灯呆呆，认真摇头：“不饿。”
他其实直都感受不到饥饿，最多会疲惫或是困倦，睡觉就好。
而且他昨晚才说过，不会吃连译。
确认南灯真没有咬他口想法，连译眼底漆黑，直起腰缓缓出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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