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后知后觉般,忐忑地拉着连译衣袖:“真是山神吗?”
还是有种不真实感觉……和他突然变成人那次样,他当那久鬼,从来没想过自己根本不是鬼。
连译放下梳子,安静两秒:“是。”
随后他伸手将南灯抱过来,掌心缓慢抚顺他后背,既
鹦鹉悄悄瞪他眼,可惜没多少杀伤力。
不过确已经不早,鹦鹉估摸着时间,它今晚还得外出巡逻,不能直和山神大人待在起。
它飞到南灯肩头,用脑袋蹭他脸颊:“山神大人早点休息,明天再来看您。”
南灯摸摸它羽毛:“好。”
他想起自己明天早要离开,张张口没说话。
南灯起身走近,鹦鹉低头碰碰月季花叶子,对南灯说道:“山神大人,感应到它召唤,才能这快找到您。”
它告诉南灯,是月季花发出信号,在定范围内只要有地灵在,就能读取到信号内容。
南灯扒着柜边蹲下来,惊奇不已:“原来小花也会说话?”
“山神大人听不到吗?”鹦鹉歪头听会儿,“它说它不叫小花,叫草莓。”
草莓和月季可是两种完全不同植物,南灯沉默瞬,改口道:“原来草莓也会说话。”
空关注房间里其他生物,它不认识兔子头,隐约能察觉出它身上气息也不般。
鹦鹉扑闪着翅膀站好,谨慎和兔子头打招呼:“你好?”
兔子头依然安静,漆黑眼睛盯着它绿油油羽毛。
鹦鹉见这只奇怪兔子不出声,扭头又看向连译。
它问南灯:“这个人类,是您奴仆吗?”
月季花能与远处地灵对话,鹦鹉应该会知道他们在哪里。
而且身为地灵,鹦鹉有自己职责,需要和天师样外出巡逻。
向南灯道别后,鹦鹉飞向窗边,钻出缝隙离开。
连译重新关好窗户,卧室灯具被拧暗,他拿着梳子坐在床边,为南灯梳头发。
头发已经全干,南灯打着哈欠,双眼却还亮晶晶。
个名字而已,他叫南灯,也不代表就是盏真正灯。
鹦鹉没见过太多地灵,围着月季花打转,很快又将注意力放在南灯身上。
它实在太喜欢南灯,恨不得直和他聊天。
连译不知何时来到他们身后,出声道:“很晚。”
他声音听着冷冰冰,似乎有些不悦:“山神大人需要休息。”
南灯愣,连忙道:“不、不是……他是朋友。”
鹦鹉“哦”声,勉强多看连译两眼。
能成为山神大人朋友,应该是有什过人之处吧。
它再次转身,目光投向柜子上花盆上,随即飞过去,落在月季花旁边。
月季花垂下枝条,轻轻探出叶片,像在对鹦鹉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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