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楼蹲在床边,袖子卷到小臂,衣襟微敞,领口开到锁骨下方,松松垮垮,和眉上碎发样,跟着动作摆晃。
他低头给提灯洗着脚,沉声说:“因着刺青,这两日别洗澡。知道你爱洁,给你擦身就是。”
提灯双手撑在床沿,视线定格在这个人侧脸,看着看着,就看入神。
洗脚人察觉
提灯呼吸滞,紧紧眼角,知道谢九楼这是故意拿话羞辱他,便也摸上自己肚子,抓着谢九楼放在那里手往下压,后穴才射满东西细细流出来,滴到床被上。
“生不。”他缓过气,侧眼睨着谢九楼,“你就是把灌破,也没地方怀。”
谢九楼眼神恨,抽出手,捏住提灯下颌:“正好。不给怀,也别给其他人怀。”
他最后瞥眼提灯脖子上挂坠,骤然放手。
提灯被甩得别开头,再转过去,谢九楼已经草草系好衣裳裤子下床去。
要顶进去,却被抓住胳膊。
应是余韵未止,提灯腹部紧绷,喘息细碎,吐字都不太清晰:“不行……”
谢九楼只俯视着他,冷冷哂声,便挺胯进,全然不顾提灯挣扎,把人钉死在床上,疾风骤雨般动作着。
渐渐身下压着反抗小,谢九楼抬头看,提灯眼神已经失焦,眉头紧蹙,只身体被他顶得上下摇晃,鼻尖通红。他自己小腹也被股股喷上清液,后背快让提灯五指掐进肉里,不知挠破多少条口子,火扫似烧着。
又过多时,他死命抵,胯间严丝合缝抵住提灯后穴,尽数将精送进提灯肚子。
提灯遂撑着胳膊坐起来,顺便将早前被胡乱脱得半挂在臂弯里衣拉上去,又只拉边,剩另边身子光着,春光半掩,也懒得管,抓着衣领朝冲出去谢九楼哑声问:“去哪?”
谢九楼不应声,没多久抱着小盆温水进来,盆边搭着两张干净锦帕。
锦帕放水里洇湿,他再拧干,声不吭坐过去。
提灯心领神会,见谢九楼过来,便知道张开腿,等他把帕子垫在后穴下,慢慢绕着小腹打圈儿地按,按到里边东西再流不出来,才换另块帕子上手,仔仔细细给提灯后头擦干净。
擦完又出去换水,这次更滚烫些,正好是平日对方洗脚能放进去程度。
再瞧,对方眼中氤氲水汽慢慢凝结,自眼角滚落到发际。
谢九楼替他擦泪,呵着气问:“就舒坦成这样?”
提灯指尖动动,张合几下唇瓣,却没出声。
谢九楼探向提灯微涨小腹,掌心处皮肤发烫得厉害,那里是他灌精地方,还有才给提灯刺上去*纹。
他偏头,口咬住提灯耳廓,问:“都说椒房意喻多子,三百年下来,该承多少雨露你尽承,怎还没给怀个半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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