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便不要她见她?”
姜昌不语,只起身去灶房:“去看看饭菜怎样。”——
《论怎不费个字功夫打翻谢九楼醋坛子》
提灯:倒不是心疼别人
便道:“回来?把人送到家?”
姜昌颇疲累地点头。
那妇人本是从府里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偷跑出来,姜昌要把人送回去,还得神不知鬼不觉趁人不注意时才行。
“吃过晚饭?”姜昌问,瞥到提灯,便蹙眉,“屋里不透气?脸怎红成这样?”
“吃过。”谢九楼咳嗽声,往灶房去,“给你留些饭菜,去热下。你休息会儿。”
难怪提灯那渴望他气味。
也难怪他出现靠近,提灯就把他认出来。
谢九楼心顿时软。
语气也缓和下来:“昨夜也是这样?”
提灯不答,被擒住手,便勾着头往他怀里钻。
,悄声儿踩住,膝盖顶完谢九楼膝窝,又顶着谢九楼小腿往上蹭,把谢九楼裤脚蹭上去,如此,再拿自己卷裤脚腿去贴谢九楼腿,贴住,谢九楼温热皮肤就借他点暖意。
也不知是提灯故意还是怎,鼻尖侧颊在谢九后背蹭,呼吸间往谢九身上嗅气声音格外明显,下两下倒罢,总闻不够似。
谢九楼忍无可忍,翻身抓着提灯手腕,二人额抵着额,听他咬牙质问:“怎,碰不着你阿海海,开始拿解馋?”
提灯说:“有点热。”
谢九楼嗤道:“热还往这来?”
姜昌应声,实在劳顿,便没推辞。
正坐下接过提灯递来水,就听提灯问:“这姨娘……是囡囡什人?”
姜昌喝水动作顿,饮而尽后方道:“囡囡娘亲。”
提灯不动声色接过话:“既是你们娘亲,怎没和你们起住?”
姜昌含糊其辞:“囡囡亲爹死得早,姨娘二嫁后也曾把她带进府里,那时已成年,自不必跟着。可囡囡毕竟不是那府里亲生家养丫头,吃不少委屈,看不下去,就把她接出来。”
谢九楼把将人放开,搂到身上,提灯就把脸埋在他颈窝,个劲儿闻。
他又问:“难受得紧?”手已经开始往二人下头探。
“不在这儿做。”提灯声音模糊,“等离开……你再让靠会儿。”
又是许久,外头传来拖沓脚步声。
俩人先后察觉,便穿好衣裳出去,果真是姜昌。
提灯又道:“其他地方冷。”
“那你哪里不冷?”谢九楼不无嘲讽,只当提灯胡诌,说着,就改用只手掌抓住提灯,另手空出来往下头摸。
结果摸到提灯小腹,胯骨之间略微发烫。
他乍然想起自己前两日杰作。
这才恍然,差点忘那片昭告他在提灯身上宣示主权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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