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着问：“那你要不要
留下？”
提灯鼻尖微红，眼底泛着水光，
对长眉蹙得正紧，满眼难受地望着他。
那道*纹——
他不给他，他泄不
身。
“想要？”谢九楼问。
提灯喘着气，不说话。
谢九楼垂眼漠然盯片刻，更冷笑道：“这东西，你日后可怎
交代？”
说着，便手掐住提灯胯骨，拇指深深往那处按下。
提灯叫唤声，急急坐起往后躲，反被谢九楼抬手搂，下巴撞到谢九楼肩上，就这坐在床沿被进二指。
他痛痛哭呛声，往前推推：“不要……”
“不要？”谢九楼将指头尽数捅进去，指着里头处来回刮擦，没几下提灯就蜷缩着软在他身上，喉间难以自抑泄出丝丝呻吟。
就听谢九楼沉声问：“日后到他那儿，你也要带着
气味不成？”
提灯怔怔，便见谢九楼步步走回来，捏起他下颌，转眼再望，对方眼中已有血丝：“还是要在你和他床上，也给留个位置？”
提灯被迫仰头：“没……”
语未尽，那件里衣忽然被塞回他怀里，提灯正无措，眼前天旋地转，竟是被谢九楼扛在肩上。
他只见地砖块块往前飞逝，身后谢九楼森然说道：“那你今夜可抱紧这衣裳，别撒手。”
他又抬手搂住他，掌心热热地贴在提灯颤抖背上，嘴唇挨着提灯耳畔：“要不要跟回去，再不出来？”
提灯身子僵，悄无声息和谢九楼退开点距离。
谢九楼手滞留在半空。
他愣愣，幽幽瞥向提灯，对方视线低垂，抱膝而坐，脚腕上被他捏出绯红指痕尚未消退。
未几，谢九楼轻笑声：“瞧你，不过逗逗你，当真做什？”
“不要腿还夹那紧？”谢九楼问，“刚才还找讨什气味？怎床上位置，也是你说要就要？”
提灯咬着牙，浑身簌簌抖着，不多时腿间就有黏湿抽插声。
他将额头抵在谢九楼颈下，两手死死抓着谢九楼衣领，那件抱着睡几晚衣裳已快从两臂臂弯垂到谢九楼腿间。
忽然，提灯掌搭着谢九楼肩，死命抠住，抠得指尖泛白，抽抽腿，身子弓，像要泄身，过瞬，前面却什也泄出来。
谢九楼抽出手，拿锦帕摊在掌心，擦干紧二指，再慢慢抬眼。
话音将落，他便被狠狠扔在床上。
提灯吃痛，闭眼轻哼声，掀开眼帘却见谢九楼已伸手拽去他鞋袜，红着眼睛俯身而来。
他心中惧，抱着衣服不明所以向后退道：“谢九……”
这神情和动作更把谢九楼刺痛三分，只发疯般抓着提灯脚腕，力扯到自己身前，呲啦声，便撕提灯下身衣裤。
那片幽绿*纹刺青,bao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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