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乍起嘈杂之声。
他二人愣,那杂乱正来自他们休息地方。
俄顷,提灯听见楚空遥大喊:“谢九楼!”
端僵直身板,后颈处寒毛微立,垂在两侧双手亦握成拳。
她昂首吸口气,才吸进半,月光底下那个漆黑人影竟已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眼前。
第七歌瞳孔骤然震,眨眼间只觉后背痛,竟是被提灯捏住衣领掼到树干前,死死横臂别住喉间命门。
她脖子上凉,是极薄极冰冷刀刃正以割喉之姿低在她喉前。
“你听着,不管你是男是女,是七是六,下次要是再敢对谢九做这种事情,就从这处割开你喉咙,放干血,再把你头骨敲成两瓣拿来喝酒——明白吗?”
她听见提灯恨不能将她咬碎声音压低从牙根处挤出来,横亘在她颈下那只小臂也用力得似要把她锁骨压碎。
“听明白吗?!”
第七歌借着时隐时现月色看清提灯淬毒般眼神,那是比万只伥鬼压境时来得更浓厚百倍杀意。
喉间刀刃再进半寸,她便能当场血洒幽林。
第七歌凝视他良久,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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