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楼头皮麻,脊骨忽地颤,浅浅闷哼过后,提灯再把手拿出来,黑得发亮皮套手里黏腻腻湿片。
他垂下手,白液顺着指尖滴滴往下淌。
谢九楼伏在他颈窝吮咬几口,蓦地起身,把提灯往后转,按到前方大树下:“不拿你取乐,你却要这引!谁许你这叫?!”
提灯闭眼,额头抵着树干低吟两声。
谢九楼手绕到他脖子前,抬起提灯下巴,捏住提灯下颌逼迫他张嘴,手两指划过提灯左手掌心,指尖勾起少许白浊,放到提灯舌尖,逼他尽数舔。
不睡觉,打着灯来这儿做什?”
提灯被他箍得太紧,肩都略略耸起来,和他胸腔贴着胸腔,小声说:“你也不睡。你也来。”
“来,是养狗儿兔跑,把他抓回去。”谢九楼低头问,“你来做什?”
提灯问:“什是兔儿狗?”
“长双长耳朵专偷听说话狗儿。”谢九楼抱着他颠,凑近,声音又沉又哑,“你是不是?”
谢九楼夹着他舌头,头顶树叶簌簌抖落到他二人身上:“你今夜要叫,不依。明儿再同怄气,日后半点也不给你。”
提灯不答,偏头靠在谢九楼肩上。
“还与怄气?”谢九楼取他手上琉璃灯,指尖松,灯落在地上荒草间,“你给刻这刺青,入夜总烧得难受。”
提灯撩开谢九楼衣裳下摆摸,小腹连着下头果真都烫得厉害。
他松谢九楼裤腰,左手伸进去,冰凉皮革挨,谢九楼倒抽口凉气。
良久,提灯手酸,额上累得出汗,掌心摸着却还坚挺,他想想,仰头附到谢九楼耳边,轻声道:“阿海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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