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允承和应允承所代表柔和、快乐切,才是他最最不能割舍。
而徐晋洋番话让他明白,在旁人看来,他这样人执着于爱情,其实是件可笑、不可信事情,他不过是在放任自己做大梦。
应允承打来电话是因为晚餐没等到他,以为他在研究所有事情忙。他们都十分理解对方工作,应允承也不是特别黏人类型,工作时间都尽量避免让对方分心。今天是因为十点他
应允承电话打过来时候,李决就快开到沙漠边缘。
他车速极快,唯恐精神放松就要忍不住复盘下午同应修严那场对话。他开车载音乐,播放列表里歌是应允承添加,等红灯时候又觉得分心,把频道切到交通广播,主持人用种很喜气洋溢声音在讨论刚刚公开航天项目广寒计划。
李决不合时宜地想到余海洋,第个跟他提这个项目人就是余海洋,他消息直灵通,用那种神秘兮兮又有点酸溜溜语气跟他说“苟富贵勿相忘”。后来知道消息其他同事也都觉得他是定会被调去北京,几个小时前徐晋洋都还在劝他,去北京是当下最聪明选择。
徐晋洋对他应该也是很失望,但李决知道徐晋洋见不得他不好。这阵儿他虽然直冷着李决,真正见到应修严找上门来,他就忍不住要护短。
李决和应修严谈话那段时间里徐晋洋抽小半包烟,他已经很久没用不带刺语气跟李决说话,而刚刚他跟李决说:“去北京对你们俩都没坏处,他家里态度你也见到,这耗下去有什意义?你又拿什来耗?就算应允承愿意,你也不忍心。说清醒点,你赤手空拳拿什去追求爱情?应允承能够放着书不读放着锦绣前程不要,但世界上应允承有几个?你遇上个,你凭什让他委屈自己来迁就你?”
李决没说话,站着也没动,徐晋洋又说:“李决啊,们这样普通人要选样东西丢掉,爱情是最容易牺牲。”
李决觉得灰心。
他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去北京,但没有人信他,连应允承都劝他去北京吧。
广寒确很具有吸引力,不看虚浮盛名,李决喜欢这种大型项目里可能遇到切挑战,就像高中物理考试,他习惯开考后先把试卷翻面从最后题倒着往前做。他喜欢难题,因为难题能够让他不断试探自己极限——他是跟自己较劲儿那种人,是不是有别人在他前面他其实并不在意,所以他在个集体里总是显得没有野心,他喜欢是自己和自己对抗,写出正确答案时候好像看到自己在某个并不存在台阶上又向上步。
唯独这次他却并不想再玩台阶游戏,自从决定要去美国,他点也没有动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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