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检话题只好又绕过,好在李博益和太太都还有大把新鲜见闻想要分享。故友重逢,祁抑扬连酒都自觉多喝几杯。谈少宗很少搭话,继续低着头玩他无聊游戏。
散场时候祁抑扬陪着父母等车。十分不巧,他司机到得更早,谈少宗只好在祁正勋和岑美伦注视下跟着祁
许会是祁抑扬亲戚,现在真见面更是感叹机缘巧合实在精妙。
他们在大学时曾经是至交,只是因为祁抑扬和李博益弟弟恋爱未能善终,好友之间为避免尴尬也联系渐少。
如今前尘往事都已经翻篇,之前嫌隙也就都不复存在。何况李博益很快向祁抑扬透露,弟弟已经在开放同性婚姻注册后迅速和恋人完婚。
李博益知道祁抑扬也已经和同性/爱人结婚,他顾忌谈少宗在场并没有多讲弟弟事。避开敏感话题两个人开始回忆以往读书时候趣事,李博益跟大学同学和教授联系更频繁,因此能向祁抑扬提供很多信息。
后来讲到毕业后工作、辞职创业、如何遇上太太、结婚,后半段李博益太太也参与进来,她高中就去美国,后来父母也移民过去,同李博益结婚后这是第次回国。国内跟她记忆中已经很不样,她感叹自己是真成异乡人,对着堆堆二维码手机里却找不到合适应用可以扫描,说着说着又提到现在安检变严,入境时她和李博益三个大箱子全遭开箱查验。
李博益在这时候插话,他对祁抑扬说:“说到安检倒突然想起来你还欠个东西。”
“什东西?”祁抑扬全无印象。
李博益回答:“当年大开学飞纽约,穿是之前在国内陪爸妈旅游时穿过外套,衣兜里有个打火机,自己都没意识到,安检也就那放过,后来开学第二周送衣服去干洗才发现。因为打火机过安检概率实在小,直当做幸运符随身带着,随手让你保管那次,你就给弄丢。”
祁抑扬笑骂李博益瞎编故事,李博益太太也觉得带着打火机过安检可能几近为零。李博益时落下风,提高嗓门继续解释:“千真万确,那上面还刻着汉字,应该是之前在景区随手买,纽约怎可能卖带中文打火机?”他见太太和老同学都还是脸不信表情,只好找第四个人求援:“正是因为概率低几乎不可能发生才当幸运符样天天带着,谈先生,你说有没有可能安检就那会儿突然走神?”
谈少宗在他们聊天时候直低头看着手机,他手机位置放得低,同桌人看不出来他其实只是在玩祖玛。听到李博益问话他连续三个球发射到错误位置,屏幕上弹出来“gameover”,他锁屏幕抬头看李博益,笑笑回答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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