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抑扬意见不同:“没有这个打算。在还不太失望时候退出,也算在又止善始善终。”
他并没有对父亲细说他所知失望是什,这种微妙心境他没有对任何人明说过。
又止某种意义上算是他青春叛逆衍生品,很长段时间他都立志要走条和父辈不
早就表态过绝对不干涉不评价父子俩工作上事情,她在场,又是在饭桌上,祁正勋再记挂着祁抑扬公司事也先按下不表。
晚餐后祁抑扬自觉跟着父亲去书房,他刚带上门,祁正勋就问:“公司事情难处理吗?”
祁抑扬斟酌下,不同人站在不同立场有不同答案,他遵循自己认知诚实回答:“新闻写出来总是会夸张点,律师那边也建议按照最差情况做预估发公告,把风险提示到位反而是种自保护。公司内部开过会表决,多数同意只疏不堵,所以负面报道时不可能断干净。公众形象完全恢复到事情发生前当然不可能,但只要官司不输、新产品能吸引用户,长远看现在这些事对又止其实不会有太大影响。”
祁正勋也判断过又止全身而退可能性几乎为零,他把很久以前就考虑过事情抛出来问祁抑扬:“你进董事会怎也不能只挂个名,说退休事情也说好几年,现在真差不多是时候付诸行动。你接手过渡不会太轻松,就算之后步入正轨,管理祁氏耗费精力比起你现在体会到只会多不会少。两边不能兼顾,你总归要做取舍,你现在有打算吗?”
祁氏早晚要由祁抑扬做主这件事,祁抑扬十八九岁时候抗拒得很厉害,他甚至明确跟祁正勋建议过该考虑找职业经理人接手。他不喜欢走条结局既定路。
到又止上市时候,祁抑扬反而开始思考创办又止也许跟他想要避开命运是殊途同归。恰巧那之后不久祁正勋住院,被推进手术室前祁抑扬第次松口答应他会考虑接班。
祁正勋出院,先在董事会上正式释出信号,又联系权威媒体做专访,再安排祁抑扬处理两项关键事务,给足暗示要延续家族经营。大众于是不再好奇祁氏下任主人究竟是不是继续姓祁,但又开始关心祁抑扬日后如何兼顾祁氏和又止。
祁抑扬也反反复复想过很多次,尤其是最近,当他听到祁正勋问题时,内心其实已经有答案:“边取就得边舍,但需要点时间,至少不能在危机中舍。”
祁正勋倒没想到他决定如此干脆,试图提点他:“你不愿意放下那边事情也正常,最简单方法就是把它并进祁氏来,你可以合理分配时间给它。”
这个想法祁正勋也是早就有,祁氏实业起家,之后并没有顺应潮流在互联网板块布局,吸纳又止是个双赢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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