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没回答他,他低着头好阵儿,抬头时候靠桌子外侧那只手突然伸到谈少宗面前动作明显声响很大地交换两个人面前杯子,谈少宗正想问他要做什,却感觉到自己膝盖上被放上样东西。
桌面上动作是屠苏掩饰,他真正要做是把手机从桌下递给谈少宗。谈少宗心跳急剧加快,低头几乎是目十行地看,越看到后面越觉得难以置信。
他按照记事本上最后行字按住删除键把屠苏刚刚打这段话删干净,只手举起来做出个掩饰咳嗽姿势挡住嘴巴,趁机问屠苏:“是真?”
屠苏点点头。
谈少宗心情立刻沉重起来,他甚至觉得在公共场合对话少点安全感,他想想,故意大声向屠苏提议:“去纽约给你带纪念品,你跟去趟家里吧。”
怪。不想要两个人讲出口就突然冰释前嫌徜徉爱河,如果爱情是这容易件事,那们这十年里因为对方有过挣扎又算什呢?宁愿旧事成为教训,遗憾永远是遗憾。”
“那以后再没可能吗?”
“只说不要以前,没说不要以后,不过以后事就以后再说吧,”谈少宗笑笑,他换话题:“你再刨根问底可能就情绪崩溃大哭,别说,说说你吧,节目换时间是不是收听数据更好?”
屠苏跟谈少宗提过他电台节目很快就恢复,而且因为祁抑扬在电台投半年广告,他节目被挪到更好时段。
没想到屠苏也回给谈少宗个炸弹:“辞职。”
屠苏当然答应。
谈少宗工作室离这件咖啡馆不远,那个男人对他们突然起身离开咖啡馆并没有提出异议,只是依然不远不近跟在他们后面。
路上谈少宗心跳极快,害怕和愤怒交织,进电梯他鼓起勇气跟那个人对话:“先生,你不会还要跟去家吧?”
对方没回答,似乎觉得他问是件理所当然事情。眼看着电梯就要到,谈少宗情急之下打出张此前从未用过、现在从法律上讲也没有资格再用牌:“康桥不至于信不过吧?你如果看过八卦新闻,应该知道结婚事情,屠苏去家拿个东西这种小事需要让祁抑扬跟康桥打招呼征得同意吗?”
康桥手下人不认识谈少宗,但对祁抑扬还是有所耳闻,出电梯斟酌再三没有
谈少宗仔细观察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立刻就问:“为什?”
屠苏解释:“你不要误会,和祁先生没有关系。辞职是自己决定。”
“你是有什别打算?”
屠苏没有马上接话,他坐得更直,长吸口气之后小声问:“他还在看着们吗?”
他声音本来就嘶哑,又压得低,谈少宗没听太清楚,反问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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