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点?”谈少宗问,他声音略有些沙哑。
背后突然响起声音令沉浸在工作中祁抑扬吓跳,虽然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合上笔记本,站起来回身看着谈少宗,把床头灯调得更亮:“快两点,不好叫醒你,所以跟爸妈说今晚就睡在这儿。”
夜里两点,也就是说他完整错过岑美伦生日晚餐。谈少宗有隐约印象他中途半醒短暂片刻似乎听到过祁抑扬在跟门外谁说话,也许是来兴师问罪岑美伦。他应该要那个时候就醒过来,可他意志力薄弱,连日忙碌紧绷后终于没有需要起床处理待办事项,那种将醒未醒似睡非睡时分最令人贪恋睡眠,他放任自己又那混沌睡过去。
谈少宗心虚:“岑阿姨没生气吧?她是不是来过?好像听见有人说喝醉。”
祁抑扬确是这跟岑女士交代,谈少宗状态不佳不胜酒力,岑女士相信。而编出这个借口祁抑扬现在故意问:“你没醉吗?”
话,刚上小学孙子大声冲他喊:“爷爷,知道知道,这叫冲冠怒为红颜!”
直到晚餐结束谈少宗也没下楼。祁抑扬没去客厅参加饭后活动,上楼进自己房间。
房间里灯光大亮,谈少宗既没有被公事拖住,也不是因为懒得应付祁家人而躲在楼上,他只是侧身蜷在被子上睡着。
祁抑扬哑然失笑,谈少宗果然是谈少宗,还是那不着调。
他关卧室里照明,想到谈少宗夜盲,又开床头光线暗些落地灯。
“没醉,就是实在太困,”谈少宗很诚实,“而且不知道谁往杯里香槟里兑气泡水。”
祁抑扬坐在床沿,只小幅度点点头,没有接话,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太感兴趣。
谈少宗在床头柜上找到自己手机,他在推送信息里很
最近天气不会令人轻易着凉,但谈少宗穿得比般人要单薄,祁抑扬脱下自己西装外套轻轻盖住谈少宗。坐在床边才看清楚谈少宗手机还压在脸颊下,祁抑扬甚至拿不准他是不是在清醒状态下打完工作电话。
祁抑扬出于好意替他将抽出来打算放到旁边床头柜上,没留意触碰到屏幕,屏幕亮,锁屏界面有条短信摘要提示:“谢谢,期待再见面。温宜霄。”
他目光停留在这行字上,直到屏幕又暗下去。
谈少宗这觉睡足六小时。他呆愣愣顶着头睡得乱七八糟头发坐起来,入眼装潢并不熟悉,他花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祁抑扬房间。
没能找到手机看时间,却发现多出来件西装外套。袖标还在,也就很好判断主人。衣服主人坐在大床另边,以种看起来并不太舒服姿势背对他侧坐着在使用放在床头柜上笔记本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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