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谈少宗食指指腹直在祁抑扬西服袖标上摩挲,见祁抑扬没有再问温宜霄事,他把好奇很久问题抛出来:“你为什总是不剪袖标?”
祁抑扬笑下,似乎是因为没有预料到谈少宗会好奇这种细枝末节事,他反问:“为什定要剪?”
“穿衣礼仪不是都主张——”
谈少宗半截话被打断:“必须要处处守规矩吗?”
这个问句令谈少宗时语塞,他好像从没想过祁抑扬会不守规矩样子。眼前祁抑扬表情和语气都很像中学男生,谈少宗有点儿想笑,是那种听到小朋友胡言乱语后心情。他现在是真认同岑女士以前讲过话:祁抑扬叛逆期和青春期好像都还没结束。
快也注意到来自温宜霄那条。不知道为什他下意识抬头看眼祁抑扬,祁抑扬也看着他,好像知道他有话要说在耐心等他开口。
他斟酌很久,迂回地问:“你有什事要问吗?”
“应该有事要问你吗?”祁抑扬把球踢回给他。
主动提起自己绯闻令谈少宗觉得很别扭,他想过祁抑扬要问话他就解释清楚,没料到眼下局面变成他要先交代。他清清嗓子:“那个,新闻你也应该看到,和温宜霄那天晚上真只是偶遇。他——”谈少宗停顿下,顾忌着涉及他人隐私,选个模糊说法:“名义上他算是余皎皎弟弟,因为这个们才多聊几句。你千万不要误会是要借这种新闻暗示离婚事,答应过你,什时候公开你来决定。”
祁抑扬看着谈少宗,他其实有很多问题,十万吨斤斤计较压在心底。他想问谈少宗你答应这个澄清方案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或者余皎皎到底对于来说有多特别。但谈少宗脸上放松而坦荡表情又让他问不出来。
谈少宗起身把祁抑扬西装挂到床尾衣架上。衣架旁边有两排置物架,祁家在这间别墅住十余年,前几年装修翻新过次,祁抑扬青春时期大部分物品都还保留在此处。有件金色制品亮光在照明般夜晚格外显眼,谈少宗凑近看清,转头问祁抑扬:
至少这次谈少宗开口解释,在他已经不必向他解释时候。
他不说话,谈少宗以为是自己讲还不够可信,又补充:“温宜霄取向不是同性。”
“那如果他是呢?”
问完祁抑扬就自觉失言。见好就收就可以,再追究显得越界。但也许是这样久违深夜共处室带来混乱感,谈少宗看着他时候他几乎错觉他们还处在以前关系当中,因此不合时宜问题才会脱口而出。
睡饱觉谈少宗似乎心情很好,好坏问题都照单全收,思考片刻后认真回答:“即使他是,也不是那容易喜欢上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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