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少宗把领带拾起来,站到镜子前套到自己脖子上打个不伦不类结。
影放。下午消耗足体力,两个人看着看着竟然都困。祁抑扬强打精神跟谈少宗分享自己心得:“们好像不太适合起看电影。”
谈少宗打个哈欠:“适合起睡觉就可以。”
适合起睡觉人关灯躺到谈少宗舒适大床上。谈少宗迷迷糊糊间还记得嘱咐祁抑扬:“你走时候不要叫醒。”
祁抑扬生物钟向准时。他醒来先看眼手表确认时间,差刻到八点。他向认为醒之后继续赖床纯属浪费生命,但今天竟然也格外留恋被窝。跟谈少宗同床共枕当然不是第次,但这次好像跟以前又不太样。
邮箱里准时收到楚助理发来当日行程,从九点开始各种会议活动排得满满当当。祁抑扬突然理解为什有那多惨痛亡国教训在前,也还是有人前仆后继地做昏君。他下床洗漱,又打电话给昨天那间餐厅订两人份早餐外送。
餐送到谈少宗也没有半点要醒来迹象。祁抑扬试着叫两次他名字,没能得到半分回应,他干脆遵照他入睡前嘱咐由他继续睡。他在谈少宗衣橱里给自己挑衬衫领带,扣好扣子遮住向很会咬人谈少宗制造出来明显痕迹。
作为借用领带和衬衫交换,祁抑扬摘下手腕上墨绿色表盘手表放到谈少宗枕头旁边。
谈少宗醒来时候已经快到十点。他顶着头睡得乱七八糟头发站到餐桌前,早餐还剩下人份。
吃过早餐谈少宗决定旷工半天。他在床头缝隙处找到祁抑扬领带,被充足睡眠冲淡身体感受又变得鲜活起来——谈少宗活动下手腕,他还记得昨天下午祁抑扬是怎拿领带绑他手。
欲/望和爱情当然可以分开,但当二者合而为时会产生指数级增长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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