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袁歆慧擦擦眼泪,缓缓才继续说道:“那天在家打扫卫生,洗床单时候,发现几根黑色长头发。”
池敬渊看眼袁歆慧,她是亚麻色及肩中长发。
袁歆慧苦笑声,“池先生,你也看到,头发不是黑色,也不是长发。这头发肯定不,他也没有留过长头发,只能说明他出轨。”
“当时不敢问他,把这件事忍下来,可是没想到是他居然……变本加厉,没过几天又在床单上发现同样黑色长发。”袁歆慧目眦尽裂,泣不成声,“找他对峙,他却说无理取闹,他说他没有出轨,更没有带人回过家,问他那头发是谁,他不耐烦说他怎会知道。”
“然后……们来发生争执……”袁歆慧手和肩膀都在颤抖,似乎想起什可怕事情,她颤抖着手摸上自己脖子,说:“真没有想到,他以前明明连大声吼都不会,现在却对动手。”
打开口,后面事情就好说多。
袁歆慧痛苦握紧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他……他居然还把人带到家里去,只要想到每晚睡觉床,被他和别女人躺过,就感到恶心。”
“冒昧问下,你是如何发现你先生出轨这件事?或许你们俩之间有什误会?”池敬渊不是想要为闫凯军辩解什,而是理智分析,毕竟袁歆慧和他丈夫多年感情,要是因为误会毁于旦,那真是太可惜。
袁歆慧瘦弱肩膀颤抖着,极力忍耐着快要夺眶而出眼泪,声音哽咽说道:“……也希望是误会,可是现实摆在面前,不得不面对。”
“你还记得月初时候们在公交车上见过次吧。”
“池先生,你也看到吧,脖子上痕迹,就是他掐。”袁歆慧解开那条淡紫色丝巾,露出已经发紫掐痕,十分触目惊心。
“你有意向和闫先生离婚吗?”池敬渊询问道,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
池敬渊自然记得,袁歆慧当初和他说,她搬新家。
池敬渊点点头,说:“记得,你那天是回去搬家吧。”
“对。”袁歆慧十指交叉紧扣在起,“本来都说好,和房东也签订租房协议,可住没周,房东女儿和女婿突然回国,房东把房租退给们,说不租。还赔们笔违约金,们也不能说什,便匆匆忙忙找新房子。”
“因为很仓促,所以新租房子房租比较贵。他压力直都很大,最近又因为搬家事情,闹得心情不大好,也能理解。”
“可是……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来……”袁歆慧眼泪滴在手背上,声音沙哑难听,池敬渊抽桌子上几张纸巾递给袁歆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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