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意棠面不改色,低头看,“刚才没看清,好肥美鱼,剪得真好。”
柳明珠在旁边听,很想问句,二爷你良心不会痛吗?
池敬渊自己也知道自己剪窗花
开始池敬渊也不知道是他们给他打来,毕竟他们彼此都没有存对方联系方式。
宴叶和宴知秋趴在他背上,“哥哥,这个是窗花吗?”
“嗯。”池敬渊展开他剪得窗花看,有点言难尽。
“哥哥,这个是什呀?是小猪吗?”宴知秋好奇问道。
“不对,应该是小羊吧。”宴叶仔细辨认道。
池敬渊个翻身将戚意棠压在身体下面,恶狠狠地咬住戚意棠双唇,将他乱动双手,禁锢在头顶。
戚意棠不慌不忙,反而笑吟吟看着池敬渊说:“大将军要将孤就地正法吗?”
池敬渊闻言仿佛受刺激般,腹部紧,戚意棠笑得三分风流,七分浪荡,“小渊,你顶到。”
池敬渊终究不是戚意棠对手,耳朵通红。
带着凉意手,从他腰窝游走向他背脊,戚意棠温柔多情双眼注视着他,勾魂夺魄。
在他鼻尖亲口,“可是你小时候特别好哄,给你块糖,你就跟着走。”
“摘朵海棠花戴在头上,说长大要娶做媳妇。”
池敬渊可想着不出自己会做这种事情,多半又是戚意棠骗他。
戚意棠见他不信,笑道:“真,你还想让做你爸爸来着。”
“真是越说越离谱。”池敬渊险些控制不住,学着吴迪翻白眼。
池敬渊:“……”
“是鱼。”
宴叶,宴知秋:“……”
戚意棠经过,定眼看,“好可爱年画娃娃。”
池敬渊:“是鱼。”
“要教你吗?”
池敬渊呼吸窒,俯下身狠狠地吻着这张撩拨得他心神晃荡唇。
窗外瑞雪纷纷,压满枝头,年味儿正浓。
……
大年三十这天,池敬渊正忙活着晚上年夜饭,却接到他那对从来不联系他父母电话。
戚意棠将翻过身去池敬渊拉过去,凑到他耳边说,“你说这厉害,可不可以当你爸爸,当时心就软,你那小个,软乎乎,又可怜,险些就答应。”
“但仔细想,不行呀,要是答应做你父亲,们辈分岂不乱套。又不忍让你难过,便勉为其难让你叫声二叔。”
池敬渊心下有些相信,因为他小时候,确有段时间非常渴望父母疼爱,戚意棠时时护着他,将他带大,又几次三番救他性命,小时候他仰慕戚意棠,想让他做自己父亲也不是不可能。
池敬渊扭过头看他眼,说:“叫二叔也没好到哪儿去。”
戚意棠眉眼含笑,“那你叫声爹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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