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一直没动过。”郑南与不算正面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齐祺捏着那张相纸,轻声说:“我电子相册里应该有这张,当时手机拍了……”随后他想起自己的目的,又改口,“不过,也不一定找得到了,也没什么用,你扔了吧。”
“不行,钱包会不习惯的。”
电话铃响起来,马叔过去接。
齐祺还不知作何反应,他的步调完全被打乱了,心又擅自动得厉害,分不清对方哪句话是调笑,哪句话是真情。郑南与侧下身刚好挡住他,然后抓住他的手去摸向自己的脖颈间。齐祺摸到那块玉,被捂得很烫,他下意识就握紧了。
:“你说我才知道这件事的……我只是来找你。”
“那也挺好的。”郑南与说,“我还以为今天见不到你了。”他看到齐祺手里的信封,“这么晚你要寄信吗?”
齐祺以为他是误会自己假装看望他,连忙解释:“不是,是给你的……”他把手伸进纸袋里,最后只掏了两张拍立得出来,递给郑南与。“收拾房间找出来的,”这句是假话,齐祺耳朵红了,“给你吧。”
“这个不是本来就我们一人一张吗?”
“额,我想可能,很多年了你那张找不到了,可以给你,我有电子版。”
“小郑,出警了,南四街,别跟你朋友聊了。”马叔放下电话喊他。
“这就来。”郑南与低头,嘴唇在齐祺虎口处贴一下。齐祺没反应过来愣愣望着他,郑南与笑了,松开拉他手腕的手,“早点回去吧,明天再见。”人似乎是轻松了些。
二蛋
致亲爱的读者们,我这周又要神隐了,被导师抓走了,故事已近尾声,大家不必担心,会在一月左右完结。
“我没弄丢,还在的。”郑南与说。
齐祺不知所措起来,拍立得不知道要不要收回去。
“那你先给我也行,我复印一份再还给你。毕竟我确实没有你这张拍立得啊。”郑南与还是收下了,他有一点不好意思拿出钱包,把自己那张拍立得从夹层抽出来给齐祺看。“……不过我这张也记不住当时照得是什么样了,它褪色了,对不起啊,我其实应该把它放好。”
齐祺很惊讶,接过那张空白相纸,确认了背面是自己的字。
“你一直带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