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唁结束后飘起淅淅沥沥小雨,也确实到多雨季节。因为仪式举行般很早,大家都没来及吃早饭,现在都在殡仪馆门口小卖铺买饭,顺便等雨停。齐祺站在旁喝豆浆,郑南与在和另名同事说话,在场同事每人都随些钱,大概又过二十分钟郑南与回来问他冷不冷,没看天气预报是不是穿太
挂掉电话后郑南与情绪低落,尽管他极力掩饰,齐祺还是能看出端倪。可齐祺不擅长安慰人,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郑南与难过,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也许问帮不上忙给人徒增烦恼。对于喜欢人,他很怕个不小心做错事而减好感。
可可过来蹭他裤子,他就也站起来摸郑南与袖子,问他要不要喝水。
“之前个同事牺牲。”郑南与抱住他,“明天是他送别会……你可以陪起去吗?”
“可以,你,要和聊聊吗?”郑南与这说齐祺便判断他是需要自己,紧紧地回抱住他。
殡仪馆在郊区,距离略远,坐车要将近两个小时。殡仪馆门口不断进着人或车,人是黑,车也是黑,这附近十分荒凉,只有林场与个公交站牌,周围很安静。郑南与也穿身黑色,他买花圈和捧白菊,挽联是要白条自己亲手誊写。店员说会儿会有人帮忙把花圈抬过去,他拒绝,自己搬过去。
老秦显然已经忘记几个月前面之缘齐祺,见到人点点头,帮着郑南与起把花圈抬过去。灵堂还未到正式开放时间,人们都领朵白花别在胸前排队,其中不乏许多郑南与熟识同事。老秦说队内仪式在昨天办过,所以今天来看他就都是便装,还有几位同事在医院,没法到现场。
“走私案子,中弹。”老秦没有过多叙述其中细节,具体内容郑南与现在无权解。郑南与表示理解,和其他同事寒暄,齐祺跟在他身边听着也拼凑出个对白警官大概:他是比郑南与小几届直系师弟,成绩出色,格斗方面尤其出彩,入职后就直是郑南与在带,性格直率很受大家喜爱。
到灵堂开放时间,吊唁人们排起长队,挨个瞻仰遗容,齐祺看到那是张很年轻脸,遗像用照片把他照丑,但还是能看出青年坚毅眼神。每人走过去献上枝花,然后和门口他家人说两句话。门口站着是白城武父母和女友,女友抱着他遗像哭成泪人,面对男友亲友安慰只有哽咽点头。
走出灵堂前齐祺又回头看眼那个男孩照片,觉得眉眼间看到郑南与影子。
齐祺想下,他还是很害怕郑南与躺在那里,如果有那天他会站在哪个位置为喜欢人献花呢?那还不如是在婚礼上,阖家团圆幸福戏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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