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理解所谓乱伦爽点,光是哥帮打飞机这个认知就足够颅内高潮千八百次。
哥手活贼他妈好,对着马眼儿又捏又揉,身体刺激直通睾丸,精神刺激直冲大脑,在哥给双重刺激下成功射千里。
软下来,哥前边硬邦邦抵着后背。
舔舔唇,想着他伺候得舒服,转过身望着哥,朝他下边扬扬下巴:“礼尚往来,帮你呗。”
他望着
正要冲锋,哥突然开门进来,下差点萎。
他倒是站在原地愣住,怒从中起,气不打处来,也不管自己裤子还没提上,拉下脸张口就骂:“草你妹儿齐晗,你他妈有毛病啊,好死不死这时候进来干嘛!老子打飞机看不到啊?被你给吓出病来谁负责?”
其实知道哥进门前肯定啥也不知道,可就是想骂他。
人本质都是喜欢犯贱,对越把自己弃如敝屣人,越是视若珍宝,对将自己奉若明珠,反而有恃无恐。
妈对这样,对哥亦如是。
夜里凉下去,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又梦到到去年夏天哥给开苞那个下午。
那时候是八月下旬,高二升高三学生要提前开学,和齐晗刚搬进这所公寓,开始过起两个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日子。
之前家里爸妈正因为要不要搬进来起住事儿吵得鸡飞狗跳,结果哥不痛不痒句话就让妈妥协。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对哥横看竖看都不顺眼,他回家,就抱个篮球出去混。
后来发现他回家时候越来越少,天天睁眼闭眼都看不到人,彻底舒坦。
有人惯着,毫无道理地撒泼都能理直气壮。
哥关门,低着眼睛听晾着鸟足足骂五分钟,像是做好要承受把个夏天积攒火气全发泄到他身上打算样。
等嗓子骂干,他无声走过来坐到背后,两手钻过腋下环住腰就往下探,抓着老二就开始撸。
开始是想要挣扎下,后来发现哥手法比好多,估计自己私下没少干。
更何况干时候脑子想是哥,现在四舍五入约等于他给干。
八月份禾川跟被架在炭火加上生烤样,谁愿意有事没事跑出去打什劳什子篮球,不热死才怪,这破出租屋好歹有个空调给人凉快。
也从不去考虑哥教室在六楼,学校没空调,天天太阳指着晒这件事。
后来有个周六下午,躺床上睡得昏天暗地,梦里梦到哥跟亲嘴儿场景,觉醒来天有些暗,下身撑得老高。
裤子拉,二话不说给自己撸起来。
满脑子都是哥亲时候嘴唇触感,那俩唇瓣,要是给口交肯定爽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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