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想知道。”
如果话题停下来，苏叶也不知道聊些别
什
，就说：“起初以为只是脱皮，脱下三层也就好
，但是现在还在脱，皮肤很脆弱，刮
下可能就要破……”
“怎会这样？”
“大概是，你可能不知道，曾经被抓走做生物实验，为要提取体内病毒，有人给注射些别药品，有利于病毒保持活性，这也导致”苏叶说着，伸手揪下自己头发，松手，大把头发躺在掌心，“你看，脱发很严重。”
周牧怔怔地，看着那撮不算黑亮头发，发丝下，是她瘦弱手掌。抬眼看，她素净脸蛋，还是很白，却不是之前莹润白皙，现在是干巴巴，病态白，细看，耳边还有脱皮落下皮屑子，脸颊也是，不似之前圆润，颧骨轮廓都能看见。
“嗯。”
苏叶下子没话说，就有些冷场。场面静会儿，菜上来，苏叶总算找到话题，“还是中餐合胃口。”
可她却没吃几口，周牧问：“怎？”
“忘不能吃辣。”苏叶抱歉地说。自己点菜，这会儿又不吃。
周牧说：“是疏忽。”又吩咐人撤菜重新点，这家川菜馆子，没有多少清单菜，最后索性还是点西餐。
能力还不知道？”
苏叶开玩笑说：“你知道？”
周牧怔，“看你就是啊，不管做什，都是最优秀那个。”
苏叶说：“竟不知道你这抬举。”
周牧：“在心里，你直是这样。”
见他失神，苏叶笑笑说：“现在丑，难为你刚刚还认得出。”
周牧拳头，在桌子底下紧握，“是不是还有别？”
苏叶突然叹口气，像是所有压抑难过都抒发般。这些表面可见后遗症，她瞒不过周浦深，他在竭尽全力给她救治，但她仍会觉得，她在走下坡路，这种无力感，身边没有人可以说。
“有，”苏叶说，“觉得自己记忆力越来越差，不知道以后会不会
苏叶怕尴尬，说：“没事，在家里也吃不到好吃，每天都是西餐。”
周牧问：“这久，还是有很多问题吗？”
她反应过来他指是她病，“嗯，知道不知道，后遗症不少。”
“都有哪些？”周牧问。
苏叶摆摆手，“不说这些，待会儿你该吃不下。”
对话节奏突然不太对劲，苏叶意识到，好在服务员上来倒水，她转移话题说：“安娜留在这边，能和你做个伴，阿姨她是不是很开心？”
周牧抿口水，抬眼帘看她，苏叶他要反驳，他看她半秒，放下水杯点头说：“是啊。”
“这说，你们发展得不错？”她松口气。
“还成。”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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