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给他哼
两句：“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
李迟舒把头低下去，
口口咬着鱼肉，装作漫不经心问：“这首歌叫什
名字啊？”
“这首歌叫——唱给李迟舒
歌。”
“……
李迟舒默默把牛肉丝刨进白米饭拌着吃：“真吗？为什？”
把阿姨准备保温盒里那盘鱼挪到跟前，慢悠悠给他挑鱼刺：“初中部和高三联合办美食节啊，这不学校专门给高三准备嘛。”
中是个人文主义关怀学校，即便上高三，教务处还是保证学生每个周有两节体育课，为防止学生压力大无处发泄，高三两个学期，上学期会安排跟初中部联合半美食节，下学期则有专门春游。
“哦……”李迟舒想想，揣摩明白问，“你要去？”
反问：“你不去？”
李迟舒看来是饿，拿卡刷两份饭菜，把那份推过来以后就言不发埋头吃起来。
……吃得过于认真。
抄着手冷视他：“李迟舒，你紧张什？”
李迟舒吃饭动作顿，差点噎着，把汤递过去，他仰脖子直接喝光。
“有吗？”李迟舒放碗吃菜，就是不看眼睛，“没有紧张啊。”
——你该不会……昨晚晚上没睡着吧？”
李迟舒还是装哑巴。
身体前倾，抓着铁床杆坐到他旁边，专门低头对上他眼睛：“昨晚上为什没睡着？”
李迟舒不动声色往旁边挪挪。
“该不会，是因为，——”
他把挑到边姜丝也夹进碗里起吃：“下个周作业挺多。”
“可是想去。”夹着鱼肉淹进油汤里，再放到他米饭上，“去给你唱歌。你喜欢听什歌？”
“唱歌？”李迟舒终于从盘子里抬头看，“没什……”
“那就自己选。”靠近他眼前，“周杰伦听不听？”
“周杰伦？”
“那你倒是吃口菜啊。”说，“光啃白米饭啊？”
“……”
出息。
跟大学那会儿第次约吃饭模样。
把他保温杯拿过来，开水倒进杯盖里放边晾着，拿起筷子给他挑干净菜里姜丝和花椒，再把牛肉夹进他碗里：“下周六高三不上课，周五下午就放假知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李迟舒从另边掀开被子下床麻溜往厕所跑：“刷牙去。”
冲他背影努嘴轻哼声，慢腾腾起来帮他叠被子。
被子叠完，饭盒收好，李迟舒也整顿完出来。
自觉往门外站，对里头说：“换好衣服去食堂吃饭。”
本来以为李迟舒早该规规矩矩吃完早饭，今天就只带顿量，事发突然，没料到这个人因为几句告白直接晚没睡，干脆先拉他去食堂吃顿早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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