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摸摸后面是不是都裂,每次都这疯,蹭床血,洗衣服仆人还以为他们将军是女扮男装,来葵水(月经)呢!”安偕皱眉侧头问。
阿锦还是小声笑,不说话。
“给你上药……”
安偕话停顿下,接着说:“最后次。”
他没说什最后次,但是傻子都听出来。
他有他小心思。
安偕知道,但是他心里却觉得温暖。
要是开始就是阿锦就好……
嘴里肉干被咬断,安偕这个念头刚起来,就被自己压下去,他眼里阴沉沉,继续咀嚼。
背后被子鼓起个大包,动动。
哪怕是个南墙,也要撞撞!
但是无数次靠近时,三皇子成静露出来躲闪和抗拒都刺激到安偕。
之后,阿锦那种崩溃无力,仿佛永远不可能得到样子,让安偕想起自己。
有就有二。
他抱阿锦很多次。
两条手臂伤痕时候。
安偕想起自己对三皇子那份痴迷。
以及日渐察觉欺骗。
安偕就心软……
他抱阿锦。
阿锦不笑。
他怔怔抬头,双眼皮都肿成核桃,安偕看见伸手用粗糙手给他揉揉,阿锦眼皮特别容易肿,睡不好、喝多水、或者哭之后第二天能把眼睛肿和蜜蜂蜇过似。
“为什……”
阿锦颤抖问。
安偕把肉干嚼碎咽下去,表情淡淡,“想想,从成静那里已经栽跟头,不想你跟样,
会儿,布满条条疤痕手臂从被子伸出来,圈住安偕腰。
热热脸颊蹭到腰上,阿锦亲吻着安偕后腰,黑发凌乱铺在床上脸上,被子滑落点,露出光洁消瘦肩膀。
腰上都是口水,安偕侧头看他眼,手扯扯被子遮住阿锦肩膀。
安偕说:“你是狗吗?要啃骨头磨牙。”
阿锦小声笑。
安偕有时候觉得自己跟他娘畜生样,他想和成静在起,得不到就去找阿锦,这和畜生有什区别?
还小时候,安偕也面红耳赤读过那些情情爱爱书本。
上面写着,跟喜欢人在起,哪怕个眼神都如同行走云端,飘飘欲仙……
但他跟成静时候只有小心翼翼和被推开后沉默,和阿锦在起时,阿锦总能让他生气,让他发泄。
阿锦是故意。
给阿锦这条要干死鱼,自己最后剩下温柔和感情。
别名门子弟,玩到起贵族朋友十二三就成亲,十七八已经孩子大群。
但是安偕直为三皇子守着。
安偕是个认真人,他愿意自己吃苦,给爱人守着,把最好自己留给自己最爱人,让对方高兴,让对方满意。
他很固执,认定就是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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