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镜子,他能见到自己因为自渎后微微泛红眼眶,那种样子跟白日板着张脸自己相去甚远。
于是沈余天脸色沉,重重把裙子丢进洗手台,轻轻恨恨骂句,“下贱。”
天气热得要命,即使是大清早,地面也已经开始发热,大地就似块铁板烧,走在路上都嫌烫脚。
教室风扇呼呼吹着,却没能带走分燥热,反而因为人群密集而更加闷热,路岸昨晚通宵打游戏没睡好,本来想补觉,趴下去没有多久就给热出身汗。
他只能拨拨头发烦躁坐起来,前排女生忽然伸手递个小风扇过来,笑吟吟说,“给你吧。”
冲出牢笼野兽,叫嚣着让他把这条裙子占为己有,他熟练把裙子套到身上,又怕动作太急切扯烂裙子,只好喘着气放缓动作。
直到裙子光滑料子接触到身体肌肤,沈余天才满足发出声长长喟叹。
他像个变态样站在镜子前,像欣赏工艺品,把自己从头到脚看个遍,他肤色很白,红色穿上身上衬得像血般,浓烈得空气之中似乎都能闻见血腥味,但他爱死这种视觉冲击。
他寸寸盯着自己,低头看,像是无奈又像是理所应当发现自己起反应,如同往常每个夜晚,他蹑手蹑脚爬上床。
沈余天靠在床头,短短十几秒内心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屈服于身体本能——他知道,他怪癖永远都改不掉,无论他多努力想去纠正,这个癖好就像深入他骨髓般,若是肉他还能狠狠心割下来,可埋在骨子里东西,却怎都剔除不掉。
路岸自小
沈余天把裙子撩拨起来,长裙掀开散在两侧,他露出修长两条腿,裸露下身高高翘起吐着晶莹液体,赤裸裸像他炫耀他身体有多渴望和不堪。
他呼吸沉重握住肉身,闭上眼睛上下撸动起来,因着半个多月没有发泄过欲望,此时他动作又快又急,如同几百年没吃过肉人,迫切想要从这种畸形欲望里得到快感。
他幻想着自己穿着长裙走在街上,所有人厌恶目光注视着他,每个人都对他指指点点,骂他是个不折不扣变态,可就是在这样幻想里,他获得至高无上满足,沈余天动作骤然剧烈起来,又猛然停顿几秒,然后颤抖着身体把浑浊液体尽数射在红裙上。
他坐着大口大口喘息,睁开眼见到红裙上格外刺眼白浊,有瞬间他觉得穿着红裙自己被推入深渊里,他身体不断往下坠落,而白天他站在悬崖边对他阴森森笑,骂他是个贱货。
他在床上喘息很久,发泄过后让他暂时得到满足,他把裙子脱离下来,明明是急于摆脱但还是小心翼翼,最后走进浴室里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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