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期欲望是最最直白,路岸吻也是最最直接,他只知道他渴望着眼前这个人,便要紧紧抱着他,用力亲吻他,得到沈余天默认,这样大好机会他不能错过,路岸胆子大点,分开沈余天唇,气喘吁吁看着他。
黑暗之中,路岸眼睛好像两簇小火苗,直要烧到沈余天心里去,沈余天听见自己忐忑声音,“你在做什?”
“在抱你,在亲你,”路岸不假思索回,“可以吗?”
他做都做过才来问可以吗实在太多此举,与此同时,沈余天敏感感受到抵在自己大腿根处滚烫东西,意识到那是什,他脸色下子变又变。
可惜在黑暗之中路岸无法看清
糟,个都想不起来。
路岸当真到床上去,他反而轻松多,坐着坐着觉得不舒服,甚至还趟到床上去,玩会手机,发觉沈余天也没理他意思,就不由自主把目光落在沈余天身上。
沈余天穿着黑白条纹家居服,只层,他低着头后颈便露出来,白得有些晃眼,背微微弯着,似乎能见到隐藏其中弧度优美脊梁骨,路岸看得心猿意马,许是两人独处,又许是今晚真被龚成话刺激到,路岸不禁想到那个春梦——梦里沈余天穿着女装,乖顺温和样子令他喉咙发紧。
他受不挪开目光,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可越是不想,那些不该想东西就跟潮水样四面八方涌过来,直到沈余天站在他面前他才大梦初醒般。
沈余天实在做不下去题,有路岸在,他情绪总是难以平定,既是这样还不如早点关灯睡觉,“不早,要不,睡吧。”
路岸抬眼望,能见到沈余天白皙脖子,半晌才啊声说好。
灯关,房间瞬间陷入黑暗,沈余天蹑手蹑脚爬上床,他紧张得手脚发冷,这是他头次和别人同床共枕,自然是无法习惯,但若是执意要路岸去睡沙发,便显得刻意,他只是夹被子,侧过身,让自己能离那发热体远些。
床上忽然多个人让沈余天整个身体都绷直,他趟下不到两分钟,到底还是无法接受,正想起来跟路岸协商他自己去睡沙发,刚动,背后忽然犹如有虎扑来将他抱住,沈余天浑身震,却没有动。
路岸在亲吻他脖子,轻轻柔柔触感,他抱着自己双臂是那有力,仿佛要把他融化在自己炙热胸膛之中。
沈余天头皮开始发麻,指尖也微微颤抖,他想挣扎,这时,路岸却极其快速忽然攀附上来,下准确吻住他唇,他亲得是那急切热烈,把自己浑身滚烫都化作这个激烈吻般,沈余天被他亲得渐渐失去理智,半晌,竟也任由路岸将舌伸入他口中探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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