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余天因为羞愧和难看半晌才把将门拉开,继而呼吸急得仿佛要断气。
灯光里,他皮肤白得发光般,长裙勾勒出他腰线,堪堪遮到膝盖,露出修长笔直小腿,他体毛向来少,光亮之下仿佛片光洁。
沈余天虽身量颀长,但骨骼不大,白裙落在他身上异常修身,路岸看得呆,眼瞳剧烈收缩着,他寸寸欣赏着,白皙手和腿,纤细脖子,都是梦里模样。
他顿时口干舌燥,又将目光落在沈余天脸上,沈余天表情亦是他从未见过,羞赧不安,还带着微微抵抗,仿佛是从阴暗潮湿里拉出来见阳之人无法适应,连眼睛都微微垂着。
路岸甚至注意到沈余天十指是蜷缩着,极度慌张姿态,如同他初无意闯入属于沈余天森林,见到那只惊慌失措梅花鹿时,心脏狠狠被撞击,从此魂牵梦萦不可自控。
温热水流从头顶浇下来时,沈余天还在想他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可是这世界什是对,什是错?
当年他才是受害者,那些创伤使得他必须找个慰藉才能解脱,如果这样能让他好受些,为什不能放过自己呢?
他关掉花洒,把身上水痕给擦干净,目光落在架子上抹白色时微微缩缩。
当他把这东西带到路家时他就该做好准备。
沈余天颤抖着伸出手把裙子扯下来,他像在自家样想轻车熟路将着裙子穿好,可是手实在抖得厉害,好半天裙子才套在身上。
可是原来,被捕获不是那只梅花鹿,而是本来高傲自大小狮子。
沈余天被路岸焦灼目光看得头皮发麻,把隐藏起来自己置身于别人目光是件极其困难事情,他甚至想落荒而
裙子是宽松款,可沈余天毕竟是个男人,他看着镜子里自己,修身白裙穿在他身上,利落短发修长身材,水汽氤氲中,有些不伦不类。
路岸当真觉得这样他好看吗,沈余天又变得迷惑,他看着禁闭门,他已经进来很久,可是路岸没有催他,给他做足心理准备,都走到这步,还在矫情些什,沈余天在心里暗骂自己句,深吸口气,五指触上冰凉门把手。
里头水声停下来,路岸其实就有些坐不住,他兴奋得心脏跳得很快,仿佛就要从胸腔里跃出来,他想起初次见沈余天女装时惊艳,只是想想,身体反应就大得他无法忽略。
浴室门咯声犹如颗在平地里炸开雷,路岸呼吸急促,目不转睛看向不远处,他还在为沈余天答应穿上他送裙子而觉得不真实。
门开,明晃晃白炽灯下,道颀长身影慢慢露出来,路岸就像在看揭开白纱宝物,亢奋得连坐都坐不得,而是缓缓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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