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个游而已,又不是什大不事。”
沈余天瞪他,“你想旅游,以后大把机会,先把你脑袋养好,可不想你变成傻子。”
路岸哈哈大笑起来,扯到伤口倒吸口冷气,“傻子怎,傻人有傻福呢。”
沈余天被他歪理逗笑,跟他瞎聊会,强烈要求路岸睡下休息,路岸恃病而骄,非得抓着沈余天手才肯睡着,沈余天拿他没办法,也就由着他。
路岸估计是麻醉还在起作用,没多久就睡过去,沈余天端详着他睡容,时之间心疼得不行,他知道路岸和家里关系般,但今天见路家夫妇,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更不好,路岸和他们太生疏,生疏得不像家人。
你们聊,去外面逛逛,晚些来看你。”
路岸撇撇嘴,没说话,沈余天浑身不自在站着,好不容易等到陈少琴离开,在外头路远却忽然发问,“你和路岸同班?”
沈余天正想回答,路岸冷冰冰道,“你别过问事。”
路远脸上肌肉跳跳,到底没有发作,只冷哼声就把门给带上,沈余天这才得以放松下来。
路岸也好像松口气,咧嘴笑拍拍床边,“担心吧,都找到医院来就跟他们说没什事,要不是有点疼,肯定跑去找你。”
他轻轻挠下路岸掌心,心软成片,路岸看起来骄傲得跟只小狮子似,可其实比谁都缺爱。
他愿意把他爱都送给这只小狮子,永永远远只看见他笑容。
路岸伤得不是很重,缝几针,陈强那件事也看似在他受伤下不再追究,他住两天院,沈余天为避嫌,不能来找他,这可把他憋坏,到第三天,实在忍受不住,自个办出院手续,连自己家都没回,直奔沈余天家去。
路岸是病人,沈余天没忍心赶他走,让他赖三四天。
做饭是他不说,连洗澡都要拖他起,路岸明明伤是头,却连四肢都用不上,什都要沈余天来做,两人跟连体婴粘好几天,到底年轻气盛,容易擦枪走火,前两次路岸
沈余天心疼极,想碰碰路岸包扎脑袋,又怕弄痛他,只好作罢,“给你打电话你没接,以为你出什事,要不是到你家去找你,还不知道你受伤呢。”
“手机落家里,没法给你发信息,”他握住沈余天手,拿下巴蹭蹭,“真就点点疼,糙得很,不用担心。”
沈余天反握住他,近乎十指紧扣,他看着路岸有些苍白脸,伸出另外只手摸摸他脸颊,哄小孩儿似,“以后别这不小心,这大个人还摔跤,医生怎说,要住多少天?”
“明天就出院,们还得去玩呢。”路岸说得派认真。
沈余天气道,“你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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