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鸣瞥眼像只红虾江遥,笑说,“好啊。”
他率先下床,趁着室友背对着他们,双臂缠住下半楼梯江遥,搂着腰将人抱下来。
江遥站到地上,回头见到贺鸣得逞笑容,也忍不住跟着笑。
手机有好几条没有回复信息,并没有谢知谨,因此江遥不避讳着贺鸣,点开来看。
是同部门个男生拜托江遥替他明天将文件并送到校办某个老师手上盖章。
窸窸窣窣后。
江遥小声喊道,“疼”
“只是疼吗?”
江遥却红着脸不说话。
贺鸣并没有信守诺言,只是看看就事,相反,他不仅上手捏,还试图覆盖掉白糕上红印子,只可惜他刚有动作时,宿舍门就传来动静。
江遥也不知道为什事情会变成这样。
江遥纠结而惶惑,贺鸣却说,“爱本来就不公平,你只要享受被爱就可以。”
他重新被贺鸣放倒,在贺鸣包容和爱意里化作汪春水。
贺鸣轻轻柔柔地吻他唇,宿舍里没人,江遥咬住唇,克制地微喘着。
他两只手腕被按住不得动弹,贺鸣哑声说,“只看看。”
江遥毫不犹豫地回复,“好。”
贺鸣见忍不住蹙眉,“他自己任务怎推到你身上,别搭理他。”
这两个多月,部门有些鸡贼人摸清江遥逆来顺受性格,多次把自己那份工作推给江遥,都不用说什好话,只句谢谢江遥就不会拒绝。
贺鸣有时候会替江遥挡掉这些烂事,但他也不是时时刻刻跟江遥在起,转眼江遥就又颠颠地去帮别人忙。
江遥渴望被需要,似乎这样才能找到自己存在意义——贺鸣想,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江遥
大白天两个人猫在宿舍里做这种事风险太大,江遥呼吸凝滞,僵硬得像块铁板,低声求贺鸣别再弄,贺鸣这才微喘口气放开他。
两人拉开床帘时,室友被吓跳,“靠,还以为宿舍没人呢,江遥,你逃课就是在宿舍睡觉啊?”
江遥还沉浸在跟贺鸣这样那样情绪里,闻言红着脸讷讷地嗯嗯两声……
室友狐疑道,“你们两个睡张床不嫌挤吗,以后要是不在,贺鸣你可以睡那张。”
江遥支支吾吾,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子。
江遥张张嘴,分明是深秋天,却热得说不出话。
贺鸣凝眸,眼睛里暗流涌动
对方视线太热切,江遥害羞得想要逃开,可听见贺鸣似不甘道,“被谢知谨吃成这样,却连让碰下都不行,你果然讨厌吧。”
贺鸣语气委屈又无助,仿佛江遥真做什十恶不赦事情。
江遥是条随随便便抛点饵料就会上钩懵懂小鱼,闻言不敢再动,心横,瓮声瓮气说,“那你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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