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为什和贺鸣在起你不闻不问,这根本就不是喜欢。”
江遥哭得胸膛剧烈起伏,声音破碎地下结论,“谢知谨,你根本就不可能喜欢。”
韩清说谢知谨需要是份毫无保留爱,但他已经无法全身心地爱谢知谨。
江遥曾经以为只要他努力够到谢知谨脚步,就能和对方比肩。
他无条件地献出自己爱,总有天谢知谨会给他回应。
谢知谨波澜不惊地看着他。
江遥语无伦次,“为什你永远都是这个表情,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是开心还是难过,为什只有在哭,也不想哭,可为什总是在哭?”
“为什啊,谢知谨?”
谢知谨喉结微微滚动,“江遥,冷静点。”
对方平淡语气没能安抚江遥,反而让江遥更加激动,他抽噎着,“冷静不,谢知谨,不是你,没有办法时时刻刻保持冷静,好难过,谢知谨,你有没有看见难过”
靠着墙肩膀抖抖,谢知谨静静地看他半晌,想牵他去沙发坐着,还没有碰到他,他就将手藏到背后。
谢知谨手落空,没有立刻收回来。
江遥视线模糊盯着洁白地板看,破皮嘴唇痛,乱成浆糊脑袋痛,住在胸口里会跳跃心脏也痛,痛得他不敢看谢知谨,怕会有桶高浓度盐水浇下来,淋得他倒地。
他来找谢知谨前预想很多种情况,可无论是哪种,都不该是这样。
也许以前是,但他现在不能只考虑自己。
他抛却寥若晨星尊严,再地降低底线,祈求谢知谨能高看他眼。
可他忘记“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最为浅显道理,轻而易举给出去东西是不会被珍惜。
所以他活该被谢知谨耍得团团装,攥紧“朋友”两个字,
他藏在心里话,那些不敢说,怕被嫌弃、怕惹谢知谨厌烦,犹如倾盆大雨,旦下就注定要打破平静。
“那天韩清说你喜欢,可是觉得他在骗,你怎可能喜欢?”
“不管做什,你都无动于衷,无论怎讨好你,你都不理不睬。”
“你是不是觉得很笨,怎对都没关系?”
“你要跟做可以接吻上床朋友,可如果这个人不是你,不可能答应,没有朋友是这样如果这是朋友,那可以和贺鸣,可以和很多人,才不是朋友。”
江遥拿手背抹下眼睛,却止不住汹涌眼泪,他深呼吸几次才得以断断续续说话,“谢知谨,你能不能不要欺负?”
他终于鼓起勇气看向谢知谨,见到却依旧是平淡如水神情。
当头棒。
多日来委屈终于在这刻爆发。
江遥泪水决堤,喃喃道,“就是这样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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