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做下去吗?”男人笑着反问。
他不说话,憋半天,最后埋在男人怀里微微上下动动脑袋。
男人忍不住笑出声:“不害怕吗?”
“……不知道。”许晔脸上烫烫。那时他在男人挑逗下动情,发现自己并不排斥那人进入,甚至在想象中还有点期待。
“不会。”男人给他答案。
手轻轻拍拍,“这不是主人对奴隶致歉,而是平等状态下对你歉意。主奴关系是两个人事情,会承担作为主人应付责任,而你需要反馈和配合,比如像现在这样交流,让可以更深入解你。”他手抚过他脊背,留下温暖触感,“为保证在些情况下能及时感知到你承受界限,会让你挑选个安全词。每当你说出这个词时候,会停止切可能伤害到你行动。”
“什词都可以吗?”许晔眨眨眼。
“最好不要是常用词,也不要是行为过程中可能频繁使用词语,比如‘不要’、‘停下’、‘好疼’之类。这种词会让无法分辨你是否真出现危险,并且还有可能诱发继续深入兴致。”
许晔想想,看看他,又想想,终于打定主意:“可以用您名字做安全词吗?”
男人用墨色眸子直视他:“你并不知道名字。”
“为什?”许晔诧异,那时候他明明也有反应不是吗?
“有些事进行太快就会失去意味,主掌这切节奏是乐趣。”男人悠然地说。
果然所有dom都是控制狂。许晔想。
他们聊很多,如同许晔猜测样,男人知识面很广,那间书房里所有书他几乎都读过,他们之间有很多共同语言,话题从旅游、体育项目、电影跳跃到财经和企业文化,又转移到心理学方面。男人对BDSM理论修为令人发指,当他说到福柯*用“欲望无限想象”来形容这种非理性关系时,许晔感同身受地笑。在被掌控过程中,他看不见自己,但他能想象自己身体在被鞭打时泛红和屈辱样子,这样想象刺激着他欲望
“是啊,不知道。”他有些失落地又把脑袋埋下去,声音闷闷带着别扭情绪,“所以您天不告诉,就天不要安全词。”
男人笑:“到时候你别后悔。”说着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下,疼痛被唤醒,许晔“嘶”地倒吸口气。“下次你受惩罚时候有可能把你屁股打开花。”
“您不会。”许晔弯起眉眼,语气里都是笃定。过片刻,他似想起来什,问:“有个问题……”
“问。”
“如果……是说如果当时作好准备工作,您会……做下去吗?”他断断续续地说完,颊上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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