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小脸微红,“贺聆对很好,没有欺负。”
“他那德行最清楚,你不用替他说好话,”贺母瞪眼贺聆,柔声道,“阿姨不是迂腐人,等过两年你到年纪,跟贺聆把证领,以后你们两个在起互相扶持有个照应,跟你叔叔就放心。”
贺聆听皱着眉喊声妈。
他跟柏珩都快玩完,现在提结婚事情只会让柏珩多个念想,到时候就更难收场。
果不其然,柏珩神情先是顿,继而润泽双眼迸发出期待光芒,他眨巴眨巴眼睛,“领证?”
柏珩任性出走后到底惊动柏父,柏良无法,只能将这半年多来发生事情五十告知,柏父没有太动怒,但让年后柏珩务必回趟家给个交代。
柏虹对柏珩失望至极,这多年来第次真正对柏珩动怒,姑侄俩通电话时,柏虹语气严厉,痛斥他太不清醒。
所有人都知道柏珩在飞蛾扑火,包括他自己,可仍他牢牢抓着贺聆曾给予不堪击承诺,妄想跟贺聆到永远。
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回头。
他挂断电话,贺母来喊他吃饭,他收敛所有情绪,笑着跟贺母到餐桌。
下,“疼不疼?”
柏珩微微抖,点点脑袋又摇摇脑袋。
贺聆叹口气,张嘴含住,像是野兽给同类治疗伤口般细细舔会,舔得柏珩苍白脸色渐渐变得绯红,才分开问,“现在疼不疼?”
对方毫不犹豫地颔首。
贺聆嗤道,“你活该。”
贺母不顾贺聆阻拦,笑出鱼尾纹,“是啊,现在结婚可方便,阿姨觉得两个人在起还是得有个保障,小柏,你觉得呢?”
柏珩抿出个笑,重重地点下脑袋。
贺聆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任由他们说个够。
等吃完饭他把柏珩拉到房间,正色道,“妈刚才都是玩笑话,你别往心
柏珩自幼丧母,贺母和蔼慈爱又对他关爱有加,满足他对母亲幻想,他忍不住觉得亲近。
贺聆正在陪贺父下象棋,听见开饭,父子俩才结束战局。
餐桌上,贺母对柏珩热情得像是亲儿子似,嘘寒问暖说个不停,柏珩乖巧地回答她每个问题,她更是对柏珩喜欢得不得,话题越说越开。
“小柏过完年得二十吧,岁数是小些,但早点安定下来也好,贺聆脾气大,你平时要多担待些,要是他敢欺负你,你尽管跟阿姨说,阿姨给你做主。”
这话说得当真有几分挑媳妇感觉,贺聆有点无奈,又不想败母亲兴致,就默不作声地吃饺子。
柏珩又把受伤舌头吐出来,意思很明显。
贺聆故意别过脸,“不想吃。”
柏珩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把贺聆看得心软,复又给他“疗伤”。
先让柏珩过个好年吧,贺聆吃着,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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