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本是舍不得伤他,甚至被贺聆打两拳,但见他拼命都要离开,终于忍不住爆发,直接将贺聆从后扑倒,根细长针头扎进贺聆大腿处。
贺聆盯着近在咫尺大门,眦目欲裂,身上力气渐渐流失,直到再也挣扎不得。
柏珩拽住他脚踝,将他往卧室里拖,那副他好不容易才打开脚铐又重新回到他脚上。
贺聆躺在床上,浑身乏力,意识却是清醒。
柏珩潋滟脸写满郁色,他捡起地上钥匙,打开窗,贺聆只来得及发出声微弱不要,柏珩就当着他面将唯钥匙丢出去。
起疑心,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将碎片点点笼络起来,等挪到床头柜旁时,他猝然瞧见柜底冒出来把钥匙头,心里大震,颤抖着将钥匙抽出来。
贺聆离开心切,没有时间去思考这把钥匙为什会出现在这里,尝试着解脚铐,咔哒声,锁住他链子松开。
事情太过顺利,他心脏剧烈跳着,来不及高兴,刻不敢停歇,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往门口方向跑。
门没有锁,贺聆大力拧开,正想冲出去,却猝然见到站在旁面色阴郁柏珩,他动作顿,像是被钉在原地,如坠寒潭,瞬间反应过来。
外出是假,就连钥匙也是试探他,怪他离开心切,中这拙劣计。
贺聆恨得眼睛发红,五指拢都拢不住。
柏珩似很失望,又很难过,他回到床边,见到贺聆被瓷片划伤小腿,摸上去,眨眨眼,“流血,疼吗?”
贺聆别过脸,从所未有无力感侵袭。
柏珩俯身亲去贺聆小腿上血渍,感受贺聆颤抖,润泽唇染上鲜血,像是娇艳欲滴红蔷薇。
他说,“你不怕疼。”
柏珩黑瞳沉沉注视着他,“你果然想跑。”
他在贺聆身上吃过太多亏,即使贺聆这几日表现出归顺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在录像里见到贺聆藏瓷片时,柏珩就可以确定贺聆温顺全是假面,只不过是为迷惑他找寻离开时机。
他给过贺聆机会,可是贺聆还是让他失望。
贺聆握紧拳,看向大厅门口方向,他脑袋里闹哄哄响个不停,眼见着就要能离开,无论如何都要争取把,可他刚跑出步,就被柏珩抓住,贺聆奋力反抗,毫无章法跟柏珩扭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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