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那样?”柏珩捏住贺聆两颊,眼底晦涩,“原来你也知道穿成这样很丢脸吗?”
贺聆咬着唇肉,“没有逼你穿,是你自愿。”
他有点心虚,说是自愿,其实第次要柏珩穿女仆装时,他明明知道柏珩不喜欢,却吃准柏珩怕他生气多多少少带
他奋力挣扎,柏珩言不发,突然将他抱起来往卧室走。
贺聆被丢在床上,摔得眼冒金星,转眼见到柏珩在开衣柜,不多时就将贺聆买那套女仆装翻出来,重重地丢在贺聆前头。
贺聆怔,听见柏珩阴恻恻声音,“穿。”
贺聆看着层层叠叠黑白布料,慌道,“不穿。”
“不想给你打针。”
柏珩,柏珩默两秒,说,“家里人已经同意。”
“这太好,跟你爸这几天挑个吉日,两家父母得见个面,看看是们过去,还是你们过来,”贺母边说边笑,站起身道,“不行,现在就打电话让你爸回家,这是大喜事得好好想想。”
贺母风风火火,说没两句就挂视频,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贺聆心跳加速,主动朝柏珩笑说,“妈这人就这样,想出是出,小柏你不会怪她自作主张吧?”
柏珩乌瞳像是浸饱水露,沉沉地盯着贺聆,“你是真想跟结婚,还是为出去在找借口?”
贺聆握握拳,最终在柏珩威胁下慢腾腾地当着柏珩面换上衣服。
这套曾让柏珩颜面尽失裙子如今套在贺聆身上,贺聆身量高挑,近来又确实是瘦不少,裙子穿在他身上大号,松松垮垮,只要扯就能窥见布料下风光,下裙堪堪盖到大腿根,他心想遮挡,却有种欲盖弥彰美感。
贺聆抓着裙摆,被柏珩瞬不动地盯着,又羞又恼,“你到底想怎样?”
柏珩将他扑倒,将裙摆撩上去,意味不明地说,“家里人都看过穿这条裙子。”
贺聆回想到那日混乱,不禁道,“怎会知道你穿成那样在家里等。”
贺聆心里慌,但很快又搬出倒打耙大法,“你什意思,刚才结婚事情是妈说,你也要推头上吗?”
柏珩安静地看着他演戏。
贺聆咬咬牙,“口口声声说喜欢,原来连婚都不想跟结,你要真那不情愿,现在就给妈打电话说你后悔,你不想结别搞得逼你似。”
他仿佛真气狠,还要去夺手机。
柏珩三两下制住他手,翻身将他压在沙发上,他气势汹汹地瞪着柏珩,“从来都没有否认过讨厌你把关在这里,这个世界上有谁会像只狗像只猫样被圈养着还能高兴,换个人早疯,要不是看在你对还不错份上,你以为会每天对你笑脸相迎,放开,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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