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苦恼地次次发问,贺聆想到他不能受刺激话,沉默半晌才说,“等你好点再告诉你。”
“为什现在不能说,”柏珩失落地眨眨眼,难受地说,“自从醒来你就对好冷淡,是不是又惹你生气?”
贺聆淡淡地说没有,整个人乱成团麻,实在招架不住柏珩再追问,正好柏良回来,他连忙起身道,“柏总,出去给小柏买吃,你们兄弟俩聊。”
不管柏珩怎喊他都
贺聆手忙脚乱地拿面巾纸给他擦拭。
医生嘱咐道,“病人才刚刚做好手术,情绪不能太激动,你们有什想问,等病人身体稳定再问。”
可柏珩还眼泪汪汪地看着贺聆,势必要贺聆给出个答案。
贺聆看着面巾纸上血,又瞥眼柏珩伤口,硬着头皮说,“没有不要你。”
柏珩即刻破涕为笑,颤巍巍伸手握住贺聆掌,收紧。
他放下杯子,轻声说,“小柏,你感觉还好吗?”
柏珩茫茫然地盯着他看半晌,说出来声音像含嘴沙子似,哑得不行,“贺聆,好痛,为什会在这里啊?”
贺聆脸色骤变,顾不得柏珩问题,连忙按呼叫铃,不多时,医生和护士就都过来,在外头柏良也闻声赶来。
医生给柏珩检查伤口和左腿上骨架,又听贺聆说柏珩记不得东西,说道,“病人脑部遭受到剧烈撞击,脑里还有淤血,确实有可能出现选择性失忆情况。”
贺聆皱眉,“小柏,你记得多少?”
柏良被眼前场景闹得不得安宁,跟医生出去商量治疗方案,边走边问,“医生,请问他多久可以出院,如果要转院话他身体承受得住吗?”
关门时,柏良深深看柏珩眼,柏珩察觉到他眼神,迎上来,又很快挪开。
贺聆当真是不知道以什态度面对柏珩,在柏珩记忆里他们正处于热恋期,而现实却是他们早已经分手,并且还发生那多事情,他甚至怀疑柏珩失忆是不是假装,可见到柏珩委屈神色,那些疑虑反而显得他太冷血。
再怎说柏珩也算救他半条命,现在还重伤未愈躺在床上。
“贺聆,到底发生什事情?”
柏珩满脸迷茫,他似乎也很难过为什转眼就躺在医院里,嗫嚅着,“你答应不分手”他看眼柏良,很费劲地道,“哥,都让你别管,不会和贺聆分开。”
柏珩记忆还停留在跟贺聆第次分手、与柏良发生剧烈争吵那天。
贺聆不禁有点急,“其它呢,你什都不记得吗?”
柏珩摇摇头,眼里含泪,“你是不是不要?”
他说完这句后,呼吸变得急促,突然咳嗽起来,惨白脸色愈发难看,竟然咳出些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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