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鸣眼睛红得更厉害,宋然话无疑是斩断他们所有可能,虽残忍,但也干脆利落。
宋然不敢再看严鸣红透眼睛,他伸出手,握住严鸣手腕,然后把攥在自己手里粉紫色玫瑰,送回到严鸣手掌心,他觉得自己可能真要失去严鸣这个朋友,声音微微颤抖,“这枝花拥有者,应该另有其人。”
严鸣慢慢地握住玫瑰花枝,在宋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突然伸出双臂将宋然紧紧地揽入怀中,宋然身躯有些僵硬,犹豫着是不是该推开,严鸣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有点孩子气执拗道,“不要。”
宋然轻轻叹气,到底伸手轻轻推把,严鸣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
在看见严鸣泛着水光眼睛时,宋然动容不已,严鸣再是成熟,其实今年也就刚满
客厅时有些安静,宋然很是无措,抓在手中玫瑰花也变得沉重起来。
他与严鸣相识大半年,早已经把严鸣当成要好朋友,更不想让严鸣因他不高兴,事情发展到现在,如果再不说明白,只怕他们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严鸣也在看宋然,他深吸口气,把脸上所有神情都收回去,佯装无事道,“然哥,你做什菜啊?”
宋然缓步上前,内心万分纠结,可还是艰难地开口,“小盐,们谈谈好吗?”
严鸣挤出来笑容点点沉下去,他已经意识到宋然要说什,却没有阻止。
宋然像是块吸满水海绵,整个人都酸酸涨涨,他嘴拙,不太能组织漂亮语言表达自己想法,因此说得有点磕磕巴巴,“这年,最开心事情,就是能结交你这个朋友,你对很好,给很多帮助,很喜欢你”严鸣向来是侃侃而谈人,现在却咬牙沉默着。
宋然握紧手心玫瑰花枝,抬头道,“但这种喜欢,是欣赏,是向往,小盐,由衷地羡慕你,你大方自信,爽朗活泼,做什事情都有自己主张,也有那多人愿意跟你来往,因为有你鼓励,才勇敢地迈进新生活,你是梦寐以求都想成为人,想跟你做辈子朋友。”
严鸣眼尾微微发红,“对你好,是自愿,没有想跟你讨要什。”
宋然愈发愧疚,急切地说,“知道,很感激你,”声音在严鸣委屈神情中弱下去,他艰难地把话说完,“但感激和喜欢是不样,如果因为你对好,就接受你喜欢,才是真对不起你。”
严鸣大步走上来站在宋然面前,他难得急躁,“然哥,你要是还不能忘记他,可以等,个月不行,年不行,那就三年,不信你三年还”“小盐,”宋然如鲠在喉,“跟他认识十年多,不可能忘记他,跟他之间,也不是时间就能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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