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学发现褚越,笑嘻嘻地打招呼,正是推宋思阳那个。
褚越没应,反而对宋思阳道:“走。”
宋思阳不明所以,走去哪里?
但发号施令是褚越,他不必多问,只需要按照对方指示完事就可以。
宋思阳毫不犹豫直起身追随褚越脚步。
褚越到时见到就是两颊绯红在场上跑来跑去宋思阳。
大部分体育课他都缺席,今天心血来潮过来看眼,正撞见宋思阳给人当球童。
羽毛球打偏砸在宋思阳脑袋上,对方也只是揉揉就作罢,甚至还弯腰替人捡球,没有生气也没有呵斥,像个没脾气泥娃娃。
怪不得大家都逮着他欺负。
褚越本可以当作什都没看见,毕竟连宋思阳自己都“乐在其中”,他自然也没有必要多管闲事,可是他见到宋思阳额头红起来小块,这点红晕似乎也蔓延到眼睛里,不禁觉得很是碍眼。
个口,别人就会大大咧咧地搂着他肩膀假意生气地说你都替谁谁谁送东西,不会连这点小忙都不帮吧。
暗戳戳地指责宋思阳厚此薄彼。
而大家心里清楚这种行为不太能搬到明面上来,因此使唤宋思阳时通常会避着褚越,就算不小心被褚越瞧见,也会营造副好朋友互相帮忙虚假画面。
宋思阳学不会告状,况且他也不觉得褚越会为他出头,只能默默忍受着被当作跑腿校园生活。
他自欺欺人地想,也许时间长,大家觉得无趣以后也就不会再为难他。
两人走出体育馆,宋思阳身上有汗,被外头凉风吹麻雀抖羽似打个颤。
褚越语不发地往前走,他追上去问,“找有事吗?”
宋思阳边
宋思阳不经意抬起头,第眼捕捉到处于人流中心褚越,他诧异褚越会出现在这里,下意识地朝对方笑笑,笑容没持续两秒,被人推下肩膀,“别站在这儿,挡着。”
宋思阳踉跄两步,急忙往后退去。
又不知道是谁在叫他捡球,他晕头转向随意应声,小跑着去够不远处羽毛球。
刚弯下腰,手还没有碰到球,听见褚越声音,“宋思阳。”
没有什比褚越更重要,宋思阳连忙看向声源处,褚越不知道什时候走近,此时只离他几步距离。
这次是让他搬体育器材。
平时需要两人推动铁质器材框只丢给宋思阳人,他吃力地推着车子,春末天热出身薄薄汗。
不远处同学正追逐打闹,无人上来搭把手。
褚越情况特殊,已经申请不上体育课,这个时候大家就更是不需要有所顾忌。
宋思阳被边缘化事实有目共睹,上课过程中找不到搭档,只能在旁给打羽毛球同学捡球,累得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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