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阳不寒而栗。
褚明诚接着不紧不慢说:“虽然跟这个儿子不亲,但到底他跟流着样血,骨子里跟是类人,抓住猎物就死咬着不松口,恨不得找个笼子关起来,你要是能在他身边安安心心做只金丝雀也是不错选择,至于你过往,你朋友,最好是都忘个干干净净,省得让褚越烦心,你知道,他心脏不好,最忌烦忧。”
褚明诚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能站到这个位置,显然是玩弄人心高手,番话说得没有经历过什风浪宋思
宋思阳像是只被挑虾线虾,背脊猝然绷紧,惶惶然地看着眼前与褚越长相有几分相似男人,张张嘴发不出声音。
褚明诚不怒自威,“盛星那个小姑娘事情也是褚越找姚家帮忙吧,他对你倒是比对这个父亲还要上心。”
宋思阳煞白张脸。
“别紧张。”
褚明诚换个坐姿,抬眼,男人眼睛轮廓很深,装载着岁月沉淀下来威严,他看着就要吓破胆宋思阳,说:“这两年多想必你也看出来,跟褚越关系不大好,但再怎说,也就他这个儿子,他想要做什,舒心就好,只是”
地缩在被窝里,“你怎”
褚越坐下来揉揉宋思阳脸,给对方打安心剂,“陈姨不会说出去。”
宋思阳点下脑袋,爬起来穿衣服,又到盥洗室去刷牙,可想到要见褚明诚,紧张情绪还是没能缓解。
约莫十五分钟,穿戴整齐宋思阳惴惴地站在客厅沙发前,恭敬地喊:“褚先生。”
褚越没跟宋思阳块儿,站在二楼走廊往下望,神色莫测。
褚明诚笑笑,语气不自觉染上轻蔑,“身为褚氏下任决策人,玩物丧志可不是什好习惯。”
玩物丧志这四个字如同巨石般砸得宋思阳眼花头晕,明晃晃侮辱使得他脸色青白交加,喉咙像塞水银,堵塞凝滞。
“当然,他想玩随便玩,谁没有行差踏错时候,不会干涉你们,”褚明诚话锋转,“不过可听说,褚越喜欢管着你,不让你回盛星,限制你交友,这点倒像,凡事都要攥在手里才安心,也难为你忍得他。”
宋思阳震惊地看着褚明诚,原来对方连这些都知道。
他是褚明诚拿来监视褚越眼睛,可在他和褚越看不见地方,又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人旦有软肋免不得思虑更多,现在还不是正面跟褚明诚起冲突时候。
幸而宋思阳已经在褚明诚和他之间果断地“投靠”他。
褚明诚视线在宋思阳脸上停留瞬,又用余光看眼高处褚越,笑声。
宋思阳因对方这声笑而神情凝固,垂在身侧手慢慢握紧。
他还未开口,便听得褚明诚说:“澳洲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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