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越笑而不语。
他派人去趟盛星,得到消息是宋思阳和施源都不在那里。
真能过去吗?
高考前夕,褚越远赴大洋彼
褚明诚居高临下看着他,“实话告诉你,宋思阳办退学,前几天去A市,你们之间在他那里已经翻篇,你也收收心,养好身体直接出国吧。”
“你不觉得温洋跟宋思阳很像吗,他会和你起,想必你们能相处得很不错。”
像?褚越漠然地看向屋内少年。
无人可比宋思阳。
可宋思阳却弃他而去。
褚越沉默着,这些天他并非全然没有意识,有好多次他觉得自己要撑不下去,却总能想到那双清亮眼瞳,指引着他走出无边黑暗,可助他醒来人却不在他身边。
医生走后,褚越费力地摘下氧气罩,陌生少年,似乎是叫温洋,急忙忙道:“还不可以摘”
他忍着心肺处刀割般疼痛说出转醒后第句话,“宋思阳呢?”
温洋愣,半晌说:“他不在这里。”
褚越咽下喉咙口腥甜,“手机。”
说过不想笑可以不笑,于是唇角弧度又点点落下,只深深地再看重症室眼就随着聂浩离开。
从今往后,陪伴在褚越是身边会是温洋,他和褚越就真真正正再无瓜葛。
他应得,不是吗?
—
褚越彻底清醒时发现房间里多个陌生人。
春暖花开之际,褚越出院,又在依山傍水疗养别墅修养两个月,临夏之际准备出国事宜。
他又回到和宋思阳共同生活过地方。
陈姨将宋思阳房间收拾出来,东西都堆在仓库,他打开蒙尘箱子,只带走那只灰底红身积木小船。
他还去看望外婆。
老太太不清楚两人事情,但大概也知道外孙发病跟宋思阳有关,心疼地握着他手,“连老太婆都被他蒙骗,以后看人要擦亮眼睛,都过去。”
“你还不能玩手机”
在褚越如刃眼神下,温洋到底还是照做。
“你拨打号码是空号”
褚越执着地遍遍按下熟悉号码,遍遍听机械提示音,自虐般不肯停下。
天、三天、七天,他接不到等待通话,见不到思念人。
他在别墅见过对方面,却连名字都没有记住,少年见他转醒,兴高采烈地按呼叫铃,又红着眼睛凑近说:“褚越,你终于醒,太好,医生马上就来,你感觉怎样”
好吵。
褚越皱皱眉,想让对方闭嘴,可单单只是呼吸他就要忍受凌迟般痛苦,更别谈说完整句话。
医生给他做细致检查,长出口气,“各项体征趋向正常,三天后没有大问题就可以转普通病房。”
又笑说:“幸好是熬过来,以后可就要好好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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