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阳转醒,卧室很昏暗,他顺着声音看去,门半开着,褚越和陈姨在说话。
睡得太沉,又陷入长长前尘梦境里,他脑子很不清醒,耳朵也变得迟钝,只依稀听见陈姨说老宅之类字眼。
宋思阳揉揉眼睛,想起今天是年二十八,陈姨该放假,他理当跟对方提前说声新年快乐,但还没等他坐起来,门外就没有声音。
褚越推门而入,见他醒,将室内灯光调亮些许。
宋思阳伸长脖子懊恼道:“还没有跟陈姨贺年呢。”
褚越静静地凝望着满脸泪渍宋思阳,跃动心脏逐渐恢复正常频率。半晌,慢慢地将人搂到怀里,掌心在哭得起伏背部下下顺着,终是低声说:“没有别人。“
宋思阳抽泣着依恋地埋在褚越怀里,双臂紧紧缠着对方,骨血相融般拥抱力度。
褚越啄吻着他颈肉,“除,谁都不要相信。”
宋思阳急需被褚越占有才能填满心中无助与恐慌,忍着羞臊抽泣着去寻找褚越唇,心切地将软舌钻进对方口腔里,带着咸涩泪水味吻。
他已经选错过次,不管以什身份待在褚越身边,只要对方不先步放开他,他绝不会让褚越再对他失望。
对不起”
褚越要从来都不是宋思阳道歉,听见这三个字,平静表情出现些许动摇,不禁微微咬牙,“所以呢,你不介意跟温洋在起?”
宋思阳愣怔着,褚越在客厅所言如浪拍礁石击打着他思绪,让他犹豫迟疑,可这样神态落在褚越眼中与默认无异。
“好啊,”褚越气极反笑,什理智与修养都不翼而飞,只想让宋思阳也尝尝锥心刺骨滋味,“既然你这大方,现在就把温洋接到这里和你作伴。”
说着便似真要起身去找温洋。
“替你说。”
褚越将飘窗拉开,看眼外头飘飘扬扬小雪,又回头看他,“还睡吗?”
宋思阳睡整整十个小时,摇头,爬起来套件薄卫衣,趿着拖鞋去盥洗室,在镜子里见到脸颊红润自己。
吃过午饭,褚越该带他到市
—
时光银河缓缓流淌,所有过往被埋在岁月里。
睡得迷迷糊糊宋思阳听见陈姨压低声音。
“午饭准备好,做他爱吃虾面,放在保温垫上。”
“不用叫醒他,让他睡。”
宋思阳犹如被逼到悬崖边人,心慌意乱顾不得太多,本能地抓住那只将要离开他脸颊掌,就像抓住最后根藤蔓。
他抬起泪涔涔眼睛,难过得声音都在打抖,“可以介意吗?”
他用力地攥紧褚越五指,把脸重新凑上去,眼泪沾湿对方掌心,哽咽地说:“别去”
他不想褚越去找温洋或者任何别什人。
他介意,很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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