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低头写些什,又把眼镜摘下来,似乎很疲惫地揉揉自己鼻梁,架上眼
医生低头写点什,抬头看:“患者有很重表演欲,所以不能靠他自己语言来验证这种事情,能否多告诉些你们之间相处细节?”
伸手摸下椅子扶手,有些尴尬:“带他来时候不是说他有勃起障碍吗?”
医生温和地看着,示意继续往下说去。
说:“因为当时用些不好东西,大概是因为疼痛而导致他十多天都不能勃起。”
医生低头写点什:“那就是痛感并不能让他产生快感。”顿会儿,他又说道,“冒昧问下,您跟患者之间是存在性行为,对吗?”
点头。
“童年父母离异?”
没说话。
林医生说:“通常情况下,应该会说家阁楼,但是他却明确地提出是自己母亲家。”
说完他低头想想,继续问道:“还说什吗?”
第二天约林医生。
进他办公室时候,他当时大概是有些忙,从眼睛后面看眼,朝座位上比下:“请坐,稍等。”
坐在椅子上静候会儿,他才勉强能算是闲下来。
抬起头朝苦笑下:“很抱歉,最近有些忙。”
摇头以示不在意。
哈哈干笑下:“这倒有点像在接受心理治疗。”
医生轻轻笑下:“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内心都有点问题,很欢迎你们遇到事情时候能够想到们。”
点下头:“是,存在性行为。”
医生提笔又写些什,然后抬头问:“嗯……能否告知是哪方主动?”
看着林医生,说:“他。”
还在想要不要把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斟酌会儿,还是选择性告诉他:“昨天晚上他拿着根皮带放在面前,叫捆绑他,或者抽他。”
医生顿下,不动声色地问:“能冒昧问下你们是情侣关系吗?”
看看自己手指,苦笑:“觉得不能这定义。”
医生想会儿:“抱歉,无意窥探你们隐私,但是这个应该对治疗能有帮助,能请问你们是否存在施虐和受虐者这样契约关系?”
楞下,没忍住笑:“并没有这样关系。”想会儿,继续说道,“昨天晚上也问过他是否有受虐倾向,被他否认。”
他抬抬手问:“有什要告诉吗?”
说:“他说小学时候就见过,没有任何印象。”
他顿顿,问:“能不能把他原话告诉呢?”
想想:“他说在他妈阁楼上见过,当时抬头还对他笑。”
看见林医生拿起笔写些什,然后看:“他说是他妈阁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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