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猛地沉下去,僵硬地说:“黄总,他拿走钱可以全数还给你,或者你要收利息也可以……”
“阿海,你哥特意赶过来给你救场,不敬他杯吗?”金链子并不理他,转向卓海,眯着眼睛说。
卓海听到这话,像电打样起身,拿过装满酒杯子塞在卓悦手里,然后拿起自己杯子,说:“哥,敬你。”
卓悦心如刀割,直直看着他眼神里满是破碎失望,字句说:“卓海,你怎能做出这样事?”
卓海躲开他视线,仰脖把自己
面色尴尬地飞快看眼主位上人,说,“这位是黄总,在他手底下做事,他直很照顾,这三位都是公司里主管。”
卓悦并不知道卓海有工作,看那脸上伤必然是被人打,而且很有可能就是眼前这些人动手。卓海将他叫到这里来,肯定是欠人钱。他压着心里不安,尽量自然地说:“各位好,是阿海哥哥,叫卓悦。”
男人随手弹弹烟灰,嘴角带着笑,看着他视线就像是盯着青蛙蛇,赤裸裸地充满意欲,让卓悦汗毛都竖起来。金链子摁灭烟头,说:“在电视上见过你。你们兄弟俩不怎像嘛,你可比卓海长得精致多。”
这样露骨言辞让卓悦心底不安渐渐扩大,他硬着头皮赔笑道:“谢谢黄总直以来对阿海照顾,他这个人年轻气盛不知轻重,要是有什地方犯错,还请您高抬贵手,多多担待。”
“坐在酒桌上却连酒杯都不端起来,你这感谢是不是少点诚意?”坐在对面个染黄发年轻男人开口。
卓悦面露愧色,表情十分诚恳地说:“本来应该敬黄总杯,但是下午还有录影实在喝不。您也知道做们这行,拍不好戏就没饭吃。下次做东,到时候再好好敬您酒。”
金链子笑声:“做你们这行难,做们这行也不容易。你弟弟在道上得罪人,跑到这儿来寻求保护,好心收留他,让他帮做事。结果他雁过拔毛把经手钱装进自己腰包花得欢快。”他用那双三角眼盯着卓悦,问,“这叫什?吃里扒外?”
卓悦抿抿唇,说:“黄总,他拿公司多少钱,想办法给他还上……”
“钱这东西,不重要。”金链子打断他话,将手里烟蒂摁在烟缸里,说,“做你们这行有你们规矩,做们这行,也有们规矩。干这种事本来是要剁手,之所以你弟弟手还好好长在胳膊上,是因为他承诺要用别东西来做交换。”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现在你应该知道,为什他会叫你来这儿。”
卓悦脸色苍白,扭头去看坐在身边卓海。对方视线缩下,转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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