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方明衍很快给出
回应，用手摸摸他
脑袋，说
这次灌入量比之前要大，充盈到快要满溢却又无法排出感觉让每
秒都无比煎熬。卓悦难耐地蜷着身体，从细碎呻吟到带着哭音求饶：“主人……呜，去商场是想给你买礼物，礼物被挤坏……错，不该没经你同意就去那种地方。主人，求您原谅……”他原本还打着要隐瞒小算盘，这会儿完全顾不上，五十地把所有切都招认。
男人唇边有丝笑意，故意用手轻轻按按他小腹问：“不是和林辉串好口供，不让知道吗？”
卓悦几乎要哭出来，把盟友丢到九霄云外去：“错主人……不该瞒着您……”
事实上，从这三分钟解脱之后，还有两个三分钟等着他。等卓悦将身体从里到外清理干净，重新跪在笼子里时候，觉得自己简直是劫后余生。他猜不出主人心思，只能集中注意力忐忑地看着对方。
“昨晚几点睡？”方明衍问。
将林辉送走之后，他抬步上楼，推开那扇黑色门。
巨大落地窗外天空蔚蓝，流云随风缓慢移动。春意已浓，树枝上满是新绿，派生机勃勃。
厚实地毯中央，卓悦呈标准姿势全身赤裸地跪立着，柔韧身体曲线和紧实身躯览无余，听见身后动静将脊背挺直几分。
男人将清洁室玻璃门打开，说：“过来。”
卓悦起身走进去，看见他手上软管顿时脸上烫起来。他之前在男人引导下做过几次，当然知道这是要做什
用。
卓悦没想到他问这个，愣愣，答道：“给您发完短信之后就睡。”
“今天中午吃什？”
“下飞机之后在车上吃只汉堡，嗯，好像是牛肉。”他那时候急匆匆地要去买礼物，三下五除二就吃完，连味道怎样也不记得。
男人取那条他曾戴过颈圈环在他脖子上扣住，挂上牵引绳。然后给他套上眼罩。
视线被剥夺，眼前片漆黑，什都看不见。卓悦不由绷紧身体，轻声唤道：“主人。”
“上去，背对侧躺，屈膝。”方明衍命令如既往简短清楚。
卓悦在那张按摩台上躺好，感觉到肛管探入时候，整个身体都绷紧起来。温热液体注入身体感觉很奇异，腹中渐渐有鼓胀感。随着越来越多液体灌入，他呼吸禁不住粗重起来，难耐地动动。
“每动下加20毫升。”男人声音从上方传来，让卓悦欲哭无泪。
“主人，求您，嗯……”他急喘着窘迫地说，“忍不住……”
方明衍缓缓将肛管抽出来，然后利落地插入只较细肛塞，抬腕看看手表说：“从现在开始，忍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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