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中陈儒猛烈地操干炙热地鞭挞并没有落下来,只是用龟头浅浅地磨动敏感软肉,温柔到结合处水声都透着缱绻。
温渝不解道:“老公?”
陈儒俯下身,看似深情款款地望进温渝眼睛,挑起嘴角问:“宝贝儿,你说,谁是谁媳妇儿?”
温渝沉默。
妈这记仇老禽兽!
说着抽出茎身只留个头部,挑着敏感点位置用力整根撞进去。
“哼嗯!”
温渝气恼着,但身体是爽,想骂回去,但被陈儒操只剩下呻吟。
大概陈儒也知道自己说错话,这晚上不再只用蛮力,全都按着温渝喜欢频率,或是九浅深,或是埋在最深处晃动腰腹,磨温渝出水出个不停,或是抵着敏感点密集地抽送,什技巧都使上去。
温渝上半身早就没力气,小脸埋在枕头里,爽极泪水将枕头沾湿出片片水痕。
陈儒嘲笑意味太过明显,温渝下恼,推开陈儒就要下床。刚爬出没几步,就被陈儒掐着腰抓回来,掰着屁股扶着涨红性器用力送到底。
快感来过于尖锐,温渝瞬间软腰,上半身跌落在床上,温渝红着眼咬牙忍下差点脱口而出呻吟,缓过来些力气之后言不发爬起来想要到床边去。
陈儒眯眼睛,搂过温渝腰将人按回来,另只手抚着温渝脸,咬着温渝耳朵问:“生气?”
温渝想要掰开陈儒手,吸吸鼻子说道:“你给滚出去。”
陈儒心道坏,真惹到。
刚刚那羞辱自
那种要命酥麻在全身横冲直撞直没停下来,单靠后穴温渝就已经高潮两次,温渝软着身子,边哭边求饶:“停……老公,停会……受不呜……”
陈儒依言停下,将温渝翻个身,拨开温渝额前被汗水打湿碎发,喘着气问:“怎?弄疼你?”
温渝摇头,眼泪像是收不住似,还在滴滴顺着眼角滑落:“不是……太、太舒服,受不……”
陈儒低笑声,扛起温渝腿放在肩头,将温渝腿内侧吮出个红印问:“那要用力点还是温柔点?”
温渝现在只想求个痛快,让这老混蛋赶紧射出来,哭喊着:“用力!老公用力!”
陈儒性器不退半分,双臂膏药似又黏到温渝身上,好声好气说道:“宝贝儿,错。”
温渝抓起陈儒手放在嘴边口咬下去,半点不留情:“你才不是男人!”
陈儒被咬着忍着没吭声,待温渝放开之后陈儒伸另只胳膊上去:“消气吗?要不再咬口?”
温渝哼声把陈儒手拍开。
陈儒低低笑,双手环住温渝腰肢,摆动胯部开始浅浅抽动,故意喘在温渝耳边,说着:“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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