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道说两句都不行,以前连张腿被操都声不吭,现在脾性这大,你是不是把人宠太过?”
贺闻眉头瞬间皱起来,万寻这话提醒他许琮身份,他还不至于忘记许琮在跟他之前也是跟万寻上过床,忽然阵烦躁,沉着脸言不发喝酒。
万寻神经粗大,压根没发现好友不悦,接着暧昧笑,“你什时候玩腻啊,还真有点回味,不知道现在操起来会不会叫好听点?”
贺闻把酒杯磕在桌面,眼神微眯,“再说吧。”
“行,那你玩腻和说声
很快他就冻得发抖,深冬天,即使是有遮盖建筑物,瓷砖地板也凉得可怕,许琮疲惫得不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什地方可以去。
他现在唯可以依靠只有贺闻,离贺闻就好像条没有鱼水,是贺闻把他从黑暗里带出来,他却还没有适应个人在光明里生活。
许琮迷迷糊糊想,他是不是错,是不是不该完全依赖着贺闻?
另头,贺闻挂电话,他有心要给许琮点教训,自然火气也大,半点怜悯心都没有。
万寻喝得微醺凑上来跟他敬酒,“贺闻,再来杯。”
许琮回到小区才发现出门急没有带钥匙,他没有物业电话,颓废靠在门上,走廊是不供暖,他强撑会,实在忍不住,拿出手机。
贺闻说过不要打电话,但此时此刻,许琮也很想任性回,僵硬指尖轻轻按下去,等待贺闻接听。
他等很久,那边才有声音,闹哄哄,显然还没有散场。
贺闻口气不善,“有什事?”
许琮心里泛酸,“没带钥匙。”
酒气熏得贺闻心烦意乱,他接过酒喝口,忽然想起许琮离开时神情,像是受天大委屈,顺口便问句,“不在时候你们对许琮做什?”
其实贺闻心如明镜,许琮那样性格,如果不是逼急根本连动下都不会,只是相比许琮感受,好友无疑是更加重要。
为个无关痛痒小情问罪好友实在掉价。
万寻打个酒嗝,无所谓道,“不就调侃他两句,装得跟个贞洁烈妇似。”
贺闻不耐说,“你们没事招惹他干嘛?”
贺闻冷笑,“那你就睡大街吧。”
许琮愣下,手机已经响起刺耳嘟嘟声,在寂静夜里很响,贺闻竟然将电话挂断。
他抿着嘴想苦笑,却发现连苦笑力气都没有,许琮靠着门坐下来,他不知道贺闻可以这狠心,就只因为自己所谓故意给他难看。
可是他做错什,他唯错,不过无法与贺闻站在同水平线。
许琮把手机关,双腿弯起来,两手无力撑在膝盖上,又将脑袋埋在手臂间,形成种防备而又无助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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