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共摆三桌,杨敬贤拉着许爱浓坐上席。饭后杨敬贤跟长辈们
杨敬贤笑得差点被脚下烂树枝绊倒,笑完,真心说句:“是得意,把你搞到手。”
许爱浓也笑,说:“那真要恭喜你呀杨总。”
杨敬贤说:“同喜,同喜。”
许爱浓不跟他贫,扭头看向别处笑。
杨敬贤突然问他:“你是自愿吧?”
许爱浓惊讶看他。
杨敬贤平静看窗外,说:“下回扔远点,别扔在能找到地方。”
十年时间足够他把杨家每块砖头翻遍,何况是找枚主人根本不会随便乱丢戒指。
管家开近四个小时车,途中族里打电话来问行程,杨敬贤算要误吉时,便叫不要等。四个人到时祭祀刚开始不多久,宗祠里院子正中高高摆着张八仙桌,点香,请师父烧纸念经,拜已经拜过。
女眷递热茶汤上来四个人喝完,吃点心,杨敬贤便拉着许爱浓并排去拜祖宗牌位,再是杨慕贤,最后是管家。杨家现今辈分最高是杨敬贤太叔公,他是杨敬贤太爷爷最小弟弟,已是百岁高龄,人倒还很精神。行人跟他问安,而后上山去扫墓。
,吃完便说:“公司有点事,先过去。”
杨慕贤啊声,问:“不去拜太公啦?”
许爱浓看眼杨敬贤:“你们跟管家去嘛。”
杨敬贤握着小碗把最后勺八宝粥吃完,拿热毛巾擦嘴说:“今年定得去,族里有事。”
许爱浓还在想理由拒绝,杨敬贤却已经站起来夺他手里包。
“什?”
“……跟回来拜祖宗。”
许爱浓脸上烧红,说:“给你个面子而已。”
杨敬贤不走,认认真真看着他,表情还挺受伤。
许爱浓懒得理他,巴掌把他脸推开。
除太公坟是全家族人起祭拜,其余各房自扫,杨敬贤跟两位叔伯去清爷爷坟头草,敬酒上香,便下山回程。
春节前后正是幽兰花开时,离晚饭时间尚宽裕,杨慕贤早预备锄头,扫墓结束就拉着管家不见人影。杨敬贤牵着许爱浓下山,走在山路上,鼻尖尽是幽香。他时不时扭头看许爱浓,唇角含笑。
许爱浓问他:“你笑什?”
杨敬贤说:“得意。”
许爱浓不客气损他:“是得瑟吧?”
管家开车,杨慕贤坐在前头,杨敬贤跟许爱浓坐在后头。许爱浓听管家交待家族里头年来人事变迁跟祭祖忌讳,冷不防杨敬贤递过来个黑色缎盒。
许爱浓打开来看,心跳记脱空。
杨敬贤霸道把左手伸给他,并不去看他。
许爱浓摘戒指给他套回去。
杨敬贤满意握着双手摩挲记,拉过他左手,把口袋里另枚套进他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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