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真不行，你们组不是还有方寻瑜吗，”牛导继续安慰着，“方寻瑜这孩子绝对靠谱。”
“而且不知道为什
，他居然还憋着劲没使出来，”牛导摸
摸脸，
“是关于舞台
事。”
然而，楚怀瑾准备趁着这口气，准备继续说下去时候，对面牛导
脸得意地摆摆手。
“你先别说，
来猜下。”
感觉再经历这几天合作以后，牛导感觉自己对楚怀瑾有更深步认识。
看着平日里楚怀瑾冷冰冰，副气势很强有些吓人感觉，其实他内心柔软又善良。
楚怀瑾：“……”
楚怀瑾：“。”
******
当晚。
《与你同行》导演办公室里。
舞这些都是需要孰能生巧，每天练习手艺。
想到这，他有点担心……那长时间不练习，对方水平会出现断崖式下跌。
方寻瑜转身，微微仰头，看着自己身边不知道为什脸上微笑再次消失楚怀瑾，真诚地问到——
“楚老师，你现在唱歌……能唱成齐星灿老师那样吗？”
众人：？？？
不论是答应过来当导师还是过来投资，抑或是帮助方寻瑜维护公平，都能看出来楚怀瑾那柔软而善良内心，牛导甚至发现，只要跟楚怀瑾熟，他其实不太会拒绝别人。
以前不熟时候，自己怎请都请不来，现在两人熟，自己说三公要导师合作舞台，楚怀瑾也只是纠结瞬就立刻答应。
牛导心下然：“是不是三公舞台事？”
“知道你挺久没上舞台，但是导师合作舞台嘛，主要还是练习生跳，你们就是起个帮助吸引流量作用。”
“瘦死骆驼比马大，”牛导看着突然沉默楚怀瑾，拍拍他肩膀，“就你水平，随随便便不就把他们带到飞起。”
“说吧，”有前几次经验，牛导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楚怀瑾，生怕对方再说些让自己小心脏受不提议，“怎这晚，突然到办公室？“
“你……又有什想法？”
对面楚怀瑾沉默下，没立刻出声。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你想说什，”牛导看着神情略带丝纠结楚怀瑾，及其自信地说出自己推测，“是不是跟舞台相关？”
楚怀瑾点点头，低沉声音简单地应声：“是。”
楚怀瑾：？？？
看着瞬间凝固气氛和楚怀瑾再次变脸色，方寻瑜以为自己又问到什不该问。
他生怕自己再次得罪楚怀瑾，还没等对方开口，立刻补充道：“没事没事，要是不行们也理解。”
“毕竟还可以跳舞。”
“楚老师，或者……”方寻瑜想想，继续委婉而又礼貌地问着，“您舞蹈水平，能跟林贺语老师差不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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