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驰话还是让他痛彻心扉,他甚至有种心脏病又复发错觉,只不过手术后他几乎再没有发病可能,他只是痛到无法分辨这过于绵密
会不会对他也有点点
许冬时在傅驰接近时屏住呼吸。
而傅驰用最直白残忍话打碎他妄想,“怪不得想方设法爬床,心甘情愿陪睡觉,原来是因为喜欢,”傅驰目光戏谑而轻蔑,“那你喜欢可真廉价。”
轻飘飘言语化作锋利刃将许冬时心戳个千疮百孔,他眼前微微黑,连傅驰都有些看不清。
但傅驰声音却仍明朗,带着明晃晃恶意,像是在被他威胁后终于找到他痛处,迫不及待狠狠踩下去,“告诉你,许冬时,你只配给做情人,其他你想都别想。”
”
白旭跟没听见似,直接向傅驰挥拳,傅驰闻见他身上酒味嫌弃地拧下眉,往旁边挪步,白旭拳头落空,还想再提拳而上,许冬时把握住他手腕,将人甩到身后。
“你安分点,”他又看向脸不耐傅驰,竭力平静道,“傅驰,稍后跟你解释。”
“傅驰”白旭重复念这个名字,忽而双目瞪,响亮而又有点含糊声音传遍洗手间,“他就是傅驰,许哥,他这说你,你还喜欢他干什?”
许冬时注意力都在傅驰身上,压根没来得及阻止白旭话,听见这如雷贯耳句,脸刷下就白。
许冬时痛得都说不出话来,白旭气恼得想为他抱不平,他拦下,几次深呼吸后才抬眼与傅驰对视,颤声说,“知道。”
傅驰冷哼声,他憋年气终于在此时出个痛快,瞥眼许冬时和白旭就施施然离去。
白旭气得跺脚,“许哥,他不值得”
许冬时已经没有心力去追究白旭将他秘密爆出来事情,无奈地苦笑下,“值不值得是来衡量。”
别人怎看他,他不在乎,只要他觉得值得就够。
傅驰当然也听见,他先是愣,继而眼里浮现诧异,最终化作恍然大悟,然后轻轻地笑声,嘲讽、不屑、也许还带有那点得意,他注视着神色僵硬许冬时,戳破许冬时这年来小心翼翼藏好心事,“你喜欢。”
许冬时喉咙干涩,像有火在烧,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连呼吸都缓慢,在傅驰深沉眼神里无所遁形。
他曾经设想过很多种被傅驰发现他喜欢对方场景,却没想到会是在如此荒谬情况下,事发突然,以至于他做不出任何反应。
可是在这瞬间他竟然是有所期待,就像背着座大山人忽而卸重,只不过不知即将面临是山体轰塌还是柳暗花明。
傅驰得知他心意后会如何回应,又会怎样跟他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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