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时在傅驰唇上啄啄,“你做什都支持你。”
傅驰果然受用,含住他唇轻轻舔着,含含糊糊地说,“还是你识相”
这可算不上什好词。
许冬时无奈地笑,他姑且把这当成对他夸奖吧。
傅驰又嘟嘟囔囔会儿就趴在许冬时身上睡过去。
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工作上事情,许冬时略有耳闻。
傅驰近来在谈个排污工程项目,利润可观,但天维几个董事觉得天维不曾涉及过这个领域,皆反对傅驰如此冒进——傅和明也有心想要挫傅驰锐气,没有支持儿子,傅驰束手束脚施展不开,自然烦心。
其实许冬时能明白傅和明用意,傅驰活快二十六年,各方面都出类拔萃,从来没有受过点儿挫折,可如果他前半生太过于顺风顺水,对他反而无益。
很可惜傅驰当局者迷,只会觉得所有人跟他对着干。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许冬时是这个世界上唯无限纵容他人,也难怪傅驰受挫后第时间来找许冬时。
站不稳。
他连忙将人迎进来,扶着傅驰到沙发上坐好,不免担忧道,“怎喝这多?”
傅驰仰着脑袋,像是归巢兽,卸下浑身防备,喃喃道,“难受。”
说着用被酒气熏过眼睛瞪着许冬时,没好气地说,“为什不回信息?”
许冬时紧忙查看手机,傅驰果然在小时前给他发短信,问他在不在家,不过他那会儿在跟顾天通话,哪还能分心去回傅驰?
许冬时等人熟睡过后轻手轻脚将对方放倒在沙发上,
许冬时不会跟傅驰说什大道理,他只会让对方舒心。
所以他适时地吻住傅驰唇,傅驰任他亲会,捏住他后颈掌握主动权。
吻完毕,傅驰埋在许冬时颈窝,把热气都洒在那片白皙皮肉上,他闷闷地抱怨,“那帮老古董,做生意太保守能成什大事,那个项目忙个多月,眼看就要拿下来,他们场投票就让做全白费”
许冬时是个很好倾听者,他轻轻拍着傅驰背,安静地让对方发泄。
半晌,傅驰抬起醉醺醺眼睛看他,“你也觉得不应该插手那个项目吗?”
傅驰喝酒不上脸,唯有眼神多几分迷离,此刻满眼控诉,倒也显得有点可爱。
许冬时小声提醒他,“你可以给打电话。”
“凭什打,”傅驰无端端发起脾气来,“你以前都秒回。”
许冬时不跟醉鬼般见识,打算先去找条热毛巾给傅驰擦擦脸,刚走出步,手臂就被傅驰抓住,傅驰把将他按在沙发上,不满地说,“你哑巴?”
直觉告诉许冬时今晚傅驰应该是吃瘪,不然傅驰不会这反常喝这多酒,还不顾被许玙发现风险上他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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