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时自认为不如顾崇海处事豁达通透,也无法全然屏蔽外界声音,但顾崇海席话还是不禁让他豁然开朗,他颔首,“明白。”
顾崇海又道,“你跟傅驰究竟如何,不会过问,但还是要小心些,传出去到底于你无益。”
许冬时郑重保证,“会和傅驰说清楚。”
事情说开后,许冬时紧绷晚上神经终于得以放松。
他知道今晚事情定然会给顾崇海造成困扰,可对方非但没有怪罪他还反过来
许冬时忐忑地跟着对方进房间,斟酌道,“跟傅驰确实有过段,但那已经过去,今晚事情,很抱歉。”
“冬时,”顾崇海神情温厚,像个最为慈爱长辈,“如果对你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们不可能成为家人。”
顾崇海认定个人便不会无端产生猜忌。
许冬时眼睛微酸,“是没处理好上段感情才惹出这些麻烦,以后不会。”
“比起这个,比较担心你能不能承受得住八卦杂志给你编莫须有新闻,你大概没见识过那些不入流报道有多厉害。”
目疮痍。
许玙奄奄息躺在草丛里,有那瞬间,他真想把许玙杀,可是脱笼理智渐渐回归,他只是往旁吐口血沫,再不管重伤许玙,强忍痛苦,脚步仓惶地离去。
—
车子平稳地在道路上行驶着。
顾天情况比较特殊,今晚除在礼台上合照之外,其余时间都在隔间里,但兴奋晚上,回家途中他还是靠着许冬时睡过去。
自从许冬时和顾崇海公布结婚消息后,多是八卦杂志编些不堪入目小料,最多无非是调侃他们年龄差距,看过也就罢,今晚又掺和个傅驰,往后多是难听揣测。
许冬时想到自己即将成为桃色新闻主角,不禁有点苦恼。
顾崇海问,“你知道以前是怎处理这些报道吗?”
许冬时摇摇头,求知若渴地看着对方。
“坐在你这个位置上时候,根本不关心他们是怎写、写什,他们写得再多,充其量只是给别人添增点饭后谈资,对没有任何实际影响,”顾崇海语气难得散漫,“与其浪费时间在这些编排花边新闻上,不如跟小天多吃两顿饭,你觉得呢?”
顾崇海也在闭目养神,只有许冬时人身体疲倦,脑子却出奇清醒。
今晚事情他不知道顾崇海是怎想,但归根结底还是给对方添麻烦,如果顾崇海介意也无可厚非。
许冬时有点苦恼,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他和傅驰事情和盘托出。
回到家,保姆就来接顾天上楼洗漱休息,许冬时终于得以和顾崇海独处。
顾崇海见他欲言又止,主动道,“冬时,有什话你就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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