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驰眼神闪烁,“你知道他们说什,”
“说什?”
傅驰却
许冬时转动钥匙,回过身问,“你怎知道过来?”
傅驰避开许冬时质问眼神,抿着唇不说话。
他不说,许冬时也能猜到,许冬时只跟房东说过今天会过来,傅驰大抵动用什关系在房东那里得到消息。
两人站在门口,许冬时没有让傅驰进去意思,这道门里有很多他们共同回忆,许冬时没有心情叙旧或者回味,他只想傅驰赶紧离开这里,好让自己快些收拾完东西,再赶回家和顾天吃顿晚饭。
他不明白都已经到这种地步,傅驰无意义纠缠还有什意思。
不及防突然有道高大身影走出来,许冬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个保镖凭借着过硬专业素养,动作迅速地先挡在许冬时面前,隔绝来人接近。
许冬时这才看清光影处来者——傅驰瘦,脸部线条更加分明地贴在极佳骨相上,原就冷峻得有些凌厉五官愈发鲜明,像把出鞘剑,显得很有些高不可攀锐利意味。
与他拒人千里之外皮囊形成鲜明对比是他炙热眼神,此时他正定定地看着被保镖护在身后许冬时,热意仿佛要穿透眼球,直达许冬时每寸皮肤。
自婚宴后,许冬时已经有将近七日没跟傅驰碰过面,此时乍出现在他眼前,顿时打破他平静无波日子。
但许冬时现在已经能很好地应对生活中时不时出现波澜。
他曾经很期待傅驰能踏足他领域,可那是以前事情,现在两人不适合再共处室,特别是这间屋子里有太多他忘不掉痕迹。
许冬时像是在指责个给自己添麻烦幼稚小孩,“你不应该再来这里。”
傅驰还没能完全从之前那种相处模式里抽离,下意识道,“不能来谁能”
话说半,在见到许冬时微微蹙起眉头时他才意识到今非昔比,硬生生将最后个字咽下去,不自然地说,“只是想跟你聊聊。”
“没什好聊,该说都说清楚,”许冬时握住门把,半边身子挡在门上,警惕地看着傅驰,“你在婚礼上做事情给造成不小困扰,希望你作为个成年人能为自己行为负责,不要再给彼此徒增烦恼。”
保镖都是顾崇海心腹,许冬时不担心他们会多说什,但很显然他们也不适合再待在这里,于是许冬时道,“你们先到楼下等,待会还要麻烦你们上来帮忙搬些东西。”
两个保镖这才解除警报,重新等电梯下楼。
许冬时等两人走后,才沉静地看眼傅驰,迈开步子走向家门。
傅驰亦步亦趋地跟上去,音色低沉,“你换锁。”
他在许冬时家门口喂两个多小时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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